太无耻了!太罪恶了!你怎么可以利用别人的信任做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我几乎想要打自己一耳光了,犹豫了半晌之后,我把手放在了秦玲的睡裤上,努力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最好四大皆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的身体不过一臭皮囊而已’之类的话,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过效果并不明显,面对这么美丽的臭皮囊,我一点也不平静,而且手还有些发抖。
“喂喂喂!”秦玲突然喊了一声,并且用手拉住了她的裤裤:“里面的不用一起拉下去的。”
“我没有啊……”这样解释了之后,我才发现,刚才自己因为紧张,真的差点把她里面的裤裤一起拉下去了。
秦玲没再说什么,她自己用手把睡裤向下褪了下去,然后问了我一句:“看到伤口了吗?”
我没去找伤口,而是盯着面前那块白色的布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了一些之后,向秦玲回了一句:“还没有。”
“大概在*中间一些的位置。”秦玲自己慢慢地把那块白色的布向中间拢了拢,伴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我的脑子又开始发昏了,就在我最希望她能把那块讨厌的白布再向边上拢一些的时候,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可以看到伤口了吗?”
“可以了。“我点了点头,再说看不到就太假了……唉……在这种地方工作,应该属于高危工种,一不留神就会分心出错。
我老盯着那块白布干什么?
“能不能看到碎片?”秦玲接着问了一句。
“我正在找。”我伸出手试图把伤口张开一些,却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抖,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颤抖,真T……M的要命!就是拔个碎瓷片呗,你小子激动成这个样儿干啥?
某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有些发晕,不光是手抖得不行,连眼前都有些花了。
秦玲可能是有些着急了,她又催了一句:“找到碎片没有?是不是光线不好?”
“嗯……确实……有点背光。”我应付了一句,其实光线还行,只是我现在手颤抖得厉害,根本下不了手。
“那我换个地方。”秦玲说着就向四周看了看,似乎在研究光源,很快她就重新调整了位置。
这边光线确实好多了,不过我的眼睛却更花了,主要是被那块白白的布给耀花的。
再不动手,秦玲可能真的要怀疑了,我现在内心早就没有那么多邪恶的想法了,只是努力想让自己镇静下来,可手还是不停地抖。
我咬着牙把手抬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撑了撑那块皮肤上的伤口,一撑开伤口就可以看到,那块碎片就在伤口中间,只是已经快要被埋入皮下了。
“啊……”可能是我撑开伤口的动作弄疼了秦玲,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她这一叫不打紧,把本来就神经高度紧张的我又给吓了一跳,我撑开她受伤皮肤的手不由得又是一抖,因为这里是高危地区,这一抖不打紧,一下子把手抖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秦玲的身子忍不住一颤,我也象触了电一般地连忙把手拿开了。
真是郁闷,我也太没用了吧?这半天都没能把那块碎瓷片给对付了……
“看到碎片了吗?”秦玲又问了一句,然后下意识地把两只手都放到了我工作地点的旁边,压在了某些地方上面,看来是在严防死守我再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她这动作让我有些郁闷,我刚才是故意的吗?天地良心!你不疼得叫,我会吓得抖吗?
“看到了。”我给了秦玲一个肯定的答复。
“能取出来吗?”秦玲又问了一句。
“应该能吧,你要忍着些,取碎片的时候,可能有点疼。”说了几句话之后,我发现自己真的镇静了下来,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一起消失了,我确实该专心把碎片取出来才是,这一切都是我惹的祸,却让她遭了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