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网的话。过段时间记得让眼晴休息一下……”
“嗯。”小芳很乖的样子。现在她多半已经拿我当她家长了。
“中午想吃点儿什么？我给你买。”虽然身上困窘到了极点。但我也不想太苦着小芳。
“随便吃什么都行……”小芳似乎犹豫了一下：“如果去市。就……给我买些零食……”
“你喜欢吃什么零食？”我问了小芳一句。
“松籽啊。开心果、核桃之类的都行。”
“好的。”我答应了一声。心中却开始暗暗叫苦。
小芳似乎比较喜欢吃坚果类的东西。那些东西都不是一般的贵……
想和她说一下我们现在的经济状况。又怕她担心。
算了。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给了小芳二十块钱。不敢给太多。但也不能让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又和小芳交待了一些安全注意事项之后。我从家里离开了。
先要做的是。再去买张手机卡。没手机用什么事也办不成。
不过电话要悠着点儿打了。不然口袋里地那点儿钱。真不够充值话费的。
小区外面就有卖手机的店子。当然也负责上号。选了个资费比较便宜地卡号。花了五十块钱。
随后我用新号码给这几天要联系地人都了条短信。告诉他们我换了号码。
这样有个好处。
嘿嘿。省钱。
因为很快我的电话就响了。确实省了我的话费。
打电话过来地是小晴。
“你在哪儿？”我上午已经准备和她好好谈一次了。
“九鼎医院。这些天一直在奶奶这边。”小晴告诉了我她的地址。
“好吧。我现在过去。”我应了一声。
听说小晴的奶奶……当然也是我奶奶……在九鼎医院。我不由得有些奇怪。
那医院条件很一般。因为靠近郊区。所以在那儿看病的。以乡里人居多。
不过这并不是我要关心地。我只是去找小晴。了解一些我想要了解的东西。
九鼎医院距离我住的地方有些远。坐公交车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那里。
快下车地时候。电话响了。这次是秦琴打过来地。
“我要走了。你不过来送送我吗？”
电话里传过来的。是秦琴先前惯有地那种冷漠。
听她对我恢复了那种声音。感觉我和她之间的距离似乎又拉远了一些。
那些日子。她觉得和我比较熟地时候。语气会比较调侃。而不是这种冷冷的感觉。
“祝你一路顺风。成了大明星之后。可别不给我签名啊。”我调侃了秦琴一句。
不是不想送她。主要是这几天心情本来就不好。不想让自己看着她离开时难受。
另外。我现在这副形象。包括穿着。站在她身边。已经显得不太合适了。
“你知道吗？你这人虚伪得让人有些讨厌！”秦琴没来由地冲我来了一句。
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也没回答她这句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进娱乐圈。也认为我肯定不会成功。结果呢。现在的一切。很出乎你的意料吧？你心里肯定很难受。偏偏总说些酸不溜溜祝福的话出来。表现你的大度……”
我没吱声。秦琴倒象是更生气了。劈里叭啦地说了一大通。
“说话啊！你这人真让人恶心！”秦琴的情绪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甚至听到了高跟鞋跺在地面的声音。
现在对她说我恶心这两个字。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敏感了。
她的口头禅而已……
“我心里确实很难受……”我斟酌着开了口：“难受是因为比较怀念刚放暑假时。和你还有你姐姐在一起的日子……但是。对你的祝福是真心的。并没有酸溜溜之类的。我知道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能力。你需要更广阔的天空飞翔。天朝公司。B市。更适合你的展。我由衷地为你感到高兴……”
“算了吧！越说越光冕堂皇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秦琴马上又斥责了我几句。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现在快九点钟了。我九点四十到机场。飞机十点钟起飞。”秦琴见我还是没开口。语气终于平缓了一些。
“唉……”我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虚伪了。不想去送你。是怕自己会难受得哭起来……这样可以吧？”
“你也会哭吗？”秦琴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当着你的面把眼珠哭出来你才信啊？”我现这样和秦琴说。她似乎会比较高兴一些。
“哼哼！”秦琴听到我这几句话。似乎有点儿小得意了：“看来我走了。你还是会伤心一下下嘛！”
“如果我说。为了我留下来吧……你会留下来吗？”我又和秦琴调侃了一句。
“真心话吗？”秦琴反问了我一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