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厨房,刘子江一阵头大,这是典型的农村旧时厨房,挨着墙角是一个地锅,周边墙壁上油脂麻花的,左边还贴着老灶爷的画像,下面有半截燃烧的蜡烛,地锅是各种麦秸、枝条柴禾。
房间没有排气扇,常年使用,屋顶都熏黑了,刘子江将两兜菜放在黑乎乎的案板上,旁边的菜刀却异常明亮锋利,这恐怕跟梁拥军杀过猪有关,刀子保持的很好。
刘子江抓耳挠腮,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有心出去到街上饭店买些现成的,但看到购买的羊肉和猪肉,还有那些蔬菜,觉得不用可惜了得。
一咬牙将黑色的棉袄脱了下来,花了十几分钟,将厨房里面清扫一边,所有的菜品摆在一边,皱眉看着,“做个什么样的菜哩?”
不由的,刘子江下意识将分离的菜刀拿了起来,抓起二斤肥瘦相间的猪肉,手起刀落,飞快的切割成两三厘米大小的肉块。
“嘶……”刘子江吸了口冷气,“我为什么要切成这样哩?”再次看了一眼手中锋利雪亮的大菜刀,刘子江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出现一个画面。
在一间和这里环境差不多的厨房之中,地锅烧的很旺,他熟练的将猪肉切好,放进锅内翻炒,脸上挂着微笑,还在和烧锅的人说话。
而烧锅的人却相貌模糊,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一阵强烈的刺痛让刘子江丢下菜刀,双手扶着案板。回到现实,看着这里的环境,刘子江心中惊诧,休息了两分钟,脑子的刺痛消失,他再次将菜刀拿了起来,熟练的开始切割那些羊肉。
此刻,在刘子江的心中掀起了层层波涛,他记得从小到高中毕业从未做过饭,但最喜欢的还是母亲烧的徐氏红烧肉。
但此刻他刀法娴熟,各种配料、冰糖全部准备完毕,俨然是一副大厨的做派。
“看来,这消失的五年中,我还学会了做红烧肉。”刘子江不由的苦笑一番,“只是,坐在地上烧锅的那人是谁哩?”
刘子江买的菜很多,一顿肯定吃不完,他挑选了几样,分割完毕后放在干净的盘子中,掏出打火机将煤气灶点着,坐上锅,抓了两把米,熬上一锅米粥。
随后他坐在地锅旁边的小马扎上,拿起打火机将地锅里面的篝火点燃,地锅加水,先将肉块焯水。
随后把地锅烧干,刘子江加了半勺子梁老家里炼制好的猪油,随后抓了一把冰糖。
他一个人,一边熟练的控制火候,一边炒糖色,很快冰糖和猪油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粘稠的褐色,随后加入桂皮、丁香、茴香、辣椒等大料,将焯过水的肉块放进去煸炒……
马小溪陪着老站长在外面转悠了半个多小时,这是老头的习惯,饭前饭后百步走。但这回可不是随便走的,而是带着马小溪来到了三鼎乡后面的田地之中,大冬天的,地面荒芜,周围也没有麦田,到是种植着一些山药。
山药一般是三月下种,霜降过后才从地里抛出来,有的甚至放到来年。
三鼎乡种植的山药是山药中的极品,号称是淮山铁棍山药!
老站长带着马小溪来到自己地里,用铁锹小心翼翼的挖起来,山药沟很深,挖到天黑,两人也才挖出几十根,加起来也就二十多斤。
老站长道:“山药是好东西啊,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吃了,床受不了,回去给你对象多吃点。”
马小溪俏脸一红,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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