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新问:“怎么你自己回来了,袁立呢?”
王华不满地说:“袁立晚上有安排,他整天从早到晚不着家,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忙?白天忙,晚上忙什么?天天深更半夜才回家。”
王华没有继续说下去。在父母面前说多了他们该操心了。郑新能猜到袁立干什么去了,但他是不能说出来的。
王梅一家五口人来到一家很火的饭店,客人爆满,没有空桌了。他们等了一会儿,有一桌人吃完了,他们才进来。
郑新让王梅和王华点菜,他走到饭店外,给袁立打电话,手机响了好一会才接起来,“袁立,我是郑新。”
“姐夫,你好。”
“你又开始喝花酒了。”
“没有,我来了几个哥们,大家聚聚,这也是事先约好了,不然我也回老人那里和你们聚聚,咱们哥俩也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那天我约一下,把二姐他们也叫来,全家人高兴一下。”
郑新说:“袁立,你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也没有必要这么客气。你在哪我不知道,但是你干啥呢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我给你提个醒,记住上次的教训。对自己负责,对王华负责,也是对自己父母负责。由于咱们的关系我才说这么多,别人我半个字都不会提的。”
“姐夫,我记住你的话了,我真没有什么,没有像王华说的那。”
郑新在电话里隐约听见里面有女人喊,“袁立,你干什么去了,快回来!”
郑新接着袁立的话说:“袁立,你不要多疑,你也不要乱猜,王华什么也没说,是我看见她自己回来了,我就感觉我这个做姐夫的,比你多吃了几年咸盐,有责任对你说出自己的想法,也不管你爱不爱听,也不管你有女人喊你回去,喝酒是今天社会每个人都要做的,喝不好不行,喝不明白了不行,酒是必须喝的,但要长个心眼,这酒不能白喝了,家里家外都要弄明白了才行。我有时间去看看你家伯父伯母,他们身体还好吧。”
袁立马上明白了这是要他不能只喝酒,老婆父母都要照顾到,就说:“他们都很好。姐夫的意思我全明白了,妻子、父母、单位、社会等等都要摆平。”
“呵呵,快去吧,那边喊你呢,都快急死了。”
“呵呵,再见。”
俗话说“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
郑新对于连襟袁立也只能如此了,郑新低头想着袁立的事,王华跑过来,“姐夫,上菜了,给你打电话你一直占线。你们怎么都这么忙呢。”
郑新对王华笑了笑,跟在她后边向饭店里边走去。
人就是这样,说别人时头头是道,合情在理,没想想自己怎么样呢?还说人家袁立呢,自己昨晚干什么去啦?郑新嘲笑自己是五十步笑百步。
第二天上午上班郑新本想找阮宝娟谈谈设计所的事,等了她一上午,她也没有回来。
后来他就想算了,不找她了,这件事暂时还是不提了,少一件事省一分心,弄不好还操心费力不讨好,这种打擦边球挣钱的事,她还真不一定能处理的好。
下午上班后,郑新就到赵晓红的商店来了,商店的营业执照已经改成物资经销公司了,也可以叫做公司。商店布置的一新,打扫的一尘不染,就是货架子是空的。赵晓红一个人在商店里忙乎,赵晓霞不再。
赵晓红看见郑新来了,就抱怨地说:“这两天没来,也不打个电话,”
郑新笑着问她:“怎么?想我了。”赵晓红说:“谁想你了,你整天喝酒,把身体都喝坏了,喝酒还开车让人惦心。”“呵呵,有人惦心我,我就安全了,身体还倍棒。”说着就抱过赵晓红,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赵晓红也趁势抱住他。
刚要接吻,赵晓霞推门就进来了,两个人急忙分开了,赵晓霞一脸正经地说:“没事的,你们接着来。我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三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郑新问:“晓霞学开车了吗?”“没有人教哇,这个也不能自学呀。不像某个人,有人一下午一上午的教。”
郑新说:“别这么酸了,我教你,现在我们就去。”
赵晓霞说:“过几天吧,这些货需要上架、登记,有很多活呢。”
赵晓红说:“你快去吧,一个是我的技术不行,一个是我们两怎么也要有一个干活的,都走了也不行。”
郑新说:“刚开始学车,特别费车,学车就用我车吧,这是公车,坏了公费修,我随时都可能不开这个车了。”
郑新带着赵晓霞找了一个人很少的小广场,让赵晓霞坐在驾驶位置上,这是赵晓霞第一次坐在驾驶员的位置,第一次摸方向盘,让她既兴奋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