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不要关门，我想看着你。”
提出要求的时候，御司廷怔了怔，补充解释，“不是看你洗澡，就只是想看着你。”
没想到姜卿卿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想看我洗澡也不是第一次，没关系，我是愿意的。”
从床边到浴室，隔着视线的距离。
御司廷靠着枕头，目光温柔凝望着姜卿卿正在脱衣的身影。
“卿卿，在新婚夜的时候，当时我撕破你的婚纱，看到你胸口还有没有散的吻痕。那时候我是生气的，后来在我们相处后，我想起这件事都是心里有点介意，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那就是你留下来的罪证，哼，那时候你质问我感情生活混乱，我都没办法和你说，这是救人的后果。”
姜卿卿在浴缸里洗澡，枕着手臂，目光是和御司廷遥遥相望。
下一瞬，她突然想到什么事情，眼神有点闪烁的说道：“御先生，在沈如晚顶替我成为和你发生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后，你和她交往的时候有做过什么亲密举动吗？比如，抱她？好像是抱过，我都亲眼见过，有吻过她吗？”
“……”
送命题来的这样突然。
倏地，御司廷轻不可见的眸光微滞，他不想骗她，就只能选择诚实回答。
“因为我没有怀疑过沈如晚，在我提出要负责，她说想要和我结婚后，我也算是和她默认了交往关系。那时候你已经嫁进御家，我和她在见面的时候确实有拥抱过，亲过额头，就没有其他更亲密的举动了。”
在御司廷回答的时候，姜卿卿的表情隔着距离看不清楚。
闻言，姜卿卿突然笑出声音，点头说道：“吓唬你的，我相信你，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沈如晚的话，也不需要她顶替我，在她作为你的医生在你身边居心不良的时候，你就会心动。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因为我，本质上你的感情也是属于我的。
而且在我们没有相认之前，你的心已经属于我，重要的不是谁救你，是你喜欢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是我。”
这一点，是姜卿卿心里确定的答案。
御司廷蓦然远程给她比心，并且掀开被子对她说道：“卿卿，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你的。”
“把被子盖好！”
“哦。”
姜卿卿继续泡澡，伸着懒腰说道：“御先生，沈如晚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那晚在沈家岛屿救你的人是我，那时候我是对她的威胁，现在我才意识到当时沈如晚找人顶替冒认你的套路，也是她自己计划的翻版。”
“什么？沈如晚找人顶替我？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好像不知道？”
今晚聊起来的话题，是姜卿卿和御司廷记忆里那些久远的事情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这时，姜卿卿看着御司廷的紧张，在浴缸边趴着手臂说道：“什么时候啊，就是那次你误会我和霍景宸私会，开车来抓我，还在浴室里，就是在这里说要亲自检查我……”
不知怎么回事，这件事情回忆起来因为姜卿卿的笑意，就衍生出几分莫名害羞甜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