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佩里西的脸色逐渐失去生气,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普里昂听到塔克玛尔的话之后,心情有些烦闷。
这时,医生赶来,以他最快的速度对佩里西做了一个初步检查。
“是血族的劣痕,会随着时间推移缓慢延续到全身,这样的过程极其痛苦,而且没有解法,抗过去也就过去了,抗不过去就……”医生说话的声音说到后面,变得越来越小。
但普里昂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清楚楚。
“我叫你过来,是听你说这种话的?”普里昂看着医生,那冰凉刺骨的目光,差点把医生送走。
塔克玛尔看了一眼医生,适时的说道:“先让他回去想办法吧,查阅一些古籍,应该会有收获,再不济,也有什么能缓解疼痛的办法。”
普里昂看了看佩里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而佩里西只是扯了扯普里昂的衣袖,似乎是想告诉他,她没事,让他去忙自己就行。
但在看到佩里西的状况之后,普里昂还是选择了留在她身边。
“没事,我陪着你,等你好起来。”普里昂对于佩里西,总是能表现出他超出常人的耐心。
塔克玛尔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直接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
“人家小莫莉肯定有很多挂心的事,让你帮忙解决,你留在这算是个什么事?给她增加心理负担吗?”塔克玛尔毫不留情的说道。
而佩里西也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她的本意并不是这样,但事实情况与塔克玛尔说得大致一样。
普里昂与佩里西对视,两人之间的默契总是让他们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想法。
最终,普里昂还是迈步离开,他还需要去继续调查莫里斯顿学院里的情况。
而佩里西在确认普里昂走后,又一次趴在床边,吐出了一口黑血。
塔克玛尔看到佩里西极度克制的表情之后,坐到了她的床边。
“别忍着了,疼就喊出来,这可不是什么皮外伤,说忍就能忍的住的。”
佩里西轻微的摇了摇头,这八百多年以来,她还没有感受过这种痛苦,就好像连绵不断,不曾停息,一点点蚕食着她的身体。
以至于她在吐了一口血没多久,又接着吐了一口出来。
塔克玛尔在一旁,似乎能体会到普里昂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想帮忙,却无从帮起,最终只能在一旁看着。
另一边,以尤利尔为首的血族新的统治开始实施,凡是不服从尤利尔的管束,都会被强制灌入药水。
血族就在尤利尔的掌握之下,成为了一个傀儡种族。
查尔达按照尤利尔的要求,做到了她想做的,而尤利尔却迟迟不打算放人,这让查尔达很是不满,但穆司在她的手里,这也没办法。
他企图想办法去把穆司带出来,但结果总是令他失望的。
被控制的穆司,除了尤利尔,没人能够叫得动他。
与其他的人被控制不同,他们在有时还会有自己的思想,掺杂其中,但穆司是完完全全被控制,无法恢复了。
查尔达企图将穆司叫到一边,但穆司的眸子都不往他那儿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