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屋子里亮了一盏灯,小小的灯光,像是希望一般,宋知安端了被,静静地喝了一小口。
窗帘被拉来了一小,猛然间,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炸开,墙体做了隔音,卧室的玻璃也是隔音的。
以至于整个房间里都是安安静静的,外面淋漓的雨声根本就传不进来,人在窗前站了好一会,杯子里的水见了底,雨也没有变小的趋势。
远处,透过玻璃窗,满是霓虹的街道模糊不清。
夜色浓稠,实木制的桌子上烟灰缸里放满了烟头,桌面上散落着细碎的烟灰。
宁远暴雨,发了洪水,他那弟弟联系不上人了……
她也联系不上,就不明白,怎么就会有那么心狠的人,什么都不说,就那样跑了,他待她,是哪里吓到了她,还是……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雨便停了,按理说雨过天晴应是个大晴天,却不料刮起了大风。
天气里推送着大风黄色预警,已经周五了,今天再上一天的班就可以休息了,车,昨日停在了公司附近就没有开回来。
早高峰,路上堵的厉害,打车也肯定是行不通的,无奈,便也只能挤地铁了。
好在距离不远,坐两站后走个一二百米便也没到了,常衡好像在跟何抑尘谈什么业务,一大早九点多就又来了律所。
宋知安忙着手头的案子倒也没太在意。
下午的时候,宋知安手上的一刑事案件在法院公开审理开庭,小憩了会,宋知安带着小徒弟便马不停蹄的去了法院。
临开庭之前,穿着律师袍的宋知安去外面接了一通电话,回来的时候,紧抿着嘴唇,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