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能抽调几千战兵再裹胁上万新附军发动一轮攻势,但是常州路的战火让他根本不敢用这支兵马扩张攻势,而张士信则是自信满满地说道:“兄长,我知道你的难处,但是只要收拾了滁州贼,整个江南都是咱们的天下,你不如把那支兵马交给我,有这两万人我可以稳操胜卷了!”
张士诚却是摇了摇头道:“这支兵马现在不能交给你,而且你不是说了,陈二保现在手上有杀手锏,只要成功了就能反败为胜!等江北募来的新兵到了,我都交给你!”
张士信知道自己这位兄长向来主意多变犹豫不决:“兄长,你还是把这两万兵马交给我,没有这两万兵马,我们在常州最多是一场大捷,可若是多上这两万人,我们就能把滁州贼赶回江北,兄长,现在南面都是从集庆路、太平路逃回的溃兵,根本不足为患啊!”
张士诚也知道现在不管是东面、南面还是北面,都不存在任何强有力的元军,自己掌握这几千战兵与上万新附军似乎没有任何必要,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担心一直没出全力的巢湖水师:“我觉得巢湖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这两万人不能给你,你如果一意想要的话,最多给你五千人!”
张士德脸上全是笑意:“五千人也行,有五千人我们就多了五成胜算!”
但不知道为什么,张士诚现在又纠结起来,他总觉得会出什么大问题,虽然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会在哪里出问题:“巢湖水师再怎么能打,最多也就是攻我江阴吧?总不会从天而降杀到松江府吧?”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
巢湖水师虽然是大江之上最强的一支水师,可也不可能从天而降穿越几百里去夺取松江府,这简直是取死之道!
再说了,自己手上还有上万兵马足以应付任何危机!
自己绝对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