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而喻,郝建被拒绝了享受服务,两人搂抱着说了一会儿话,当得知郝建是来找销路的,苗玉香关切地说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郝建很感动,不过他说老板都联系好了,郝建鼓起胆子问问苗玉香的电话,苗玉香愣了愣,说有缘分就会再相见的,说完便走了。
他很憋屈地走出了房间,不过他也想得开,越是有地位的女人胆子就越小,没关系,已经与她有过一回了,留点臆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宋初正、穆金国和赵志康他们三个却是心满意足的,一点都不憋屈,不过就是能耐差,早就出了房间在大厅里坐了,他们看着郝建姗姗來迟,异口同声道:“厉害厉害,不愧是年轻力壮,要这么长时间!”
郝建哭笑不得,不过也不好辩解啥,只好无奈地笑笑。
四个人走到一楼,服务员说那位女客人正在穿鞋子,很快就好,郝建有些纳闷,田应仙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被男服务员给服务了啊!
穆金国到吧台结账,回來后惊奇地看着郝建,小声道:“兄弟你咋了,沒看上这里的姑娘!”
“不是啊!姑娘挺好的!”郝建觉得人家请客,不能说些不满意的话。
“那你怎么沒玩玩!”
郝建一想,肯定是穆金国结账时看到他消费的名目上沒有那一条:“嘿嘿!我不好那一口,多按摩按摩就行了!”
穆金国看了看郝建,也不知该怎么说,刚好田应仙也走了出來,一行人便出了足浴城,直往银龙国际酒店。
穆金国已经为郝建他们订好了房间。
房间是三个,郝建说两个就够了,穆金国嘿嘿一笑,说出门在外谁不想清净一下,还是自个住方便些,说完,拍着他的肩膀,又故意瞅了瞅田应仙,回头贴在郝建耳边道:“小兄弟,今晚好好睡啊!”
郝建知道穆金国话里的意思,但他只能装糊涂,嘿嘿笑着说让穆总破费了。
穆金国也不含糊,看着一旁的宋初正道:“破费啥啊!就算是破费,那也是宋主任面子大!”
宋初正呵呵地陪着笑,说沒啥事就休息吧!明天让穆总专门安排一下,在市区转转,穆金国说也对,该谈的都谈好了,什么时候签合同那只是一个形式。
郝建可不想再搞啥明堂了,推说乡里还有事催着,赶明一早就回去,不用多麻烦。
宋初正也不想多事,便对郝建说既然你们工作上有事情,那也不挽留了,等以后有机会再专门來玩。
宋初正和穆金国把郝建三人送到了房间,相互之间寒暄了一阵,算是告别,尔后就作鸟兽散。
进了房间,郝建这才觉着轻松了许多,因为有宋初正和穆金国在,他总觉着是矮人一等,放不开。
关上门,郝建一声欢呼,脱了鞋子跳上软绵绵的床上,蹦了两下便躺倒下來,四仰八叉地舒展着:“啊呀,市里就是比县里好,这酒店就是高级!”说完扭过身子,转了转床头灯旋钮,灯光随着暗了下來:“光亮都可以调啊!”
空调的温度并不高,但郝建还是觉着有点闷热,或许是在足浴城憋了劲沒发出去,走到窗户前,他把窗帘拉开一道缝,把窗户推开了一点。
“哎哟娘嗳,这不跟电视里头一样么!”从七楼向下看,长长的街道上灯火通明,路上的汽车还來來往往地穿梭着,路边的人也够多:“这么晚不回去睡觉干啥玩意呢?能在路上拣大元宝么!”郝建趴在窗户前,撅着屁股看得起劲,有些公然搂抱亲吻的男女让他饶有兴致:“开放,大城市的就是开放!”
“砰砰砰!”很轻的敲门声。
“谁!”郝建走到门边,小声问道。
“我啊!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