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玉蓉,郝建可不敢让精虫上脑,犯了大错。警钟长鸣,人家是直接领导,一个不高兴,那么一辈子的锦绣前程就玩完没了!坑坑洼洼的走得多了,张玉蓉是什么样的,他还不清楚么,这个女人是最记仇的。
不可否认,他的感觉也是正确的,张玉蓉是有一点点喜欢他,不确定的眼神里甚至有一点希望他用强的意思,但郝建不能这样,越是骄傲的女王,你千万不能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对于她,郝建要的就是她主动投降。
再怎么说,今晚还不是时候,郝建故意把话题扯开了,两人又说了说乡里的情况,张玉蓉有些犯愁,乡里的人口工作抓得不错,但经济工作却停滞不前啊!
郝建把今年和平村十来户种植胡萝卜赚了好几十万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张玉蓉听着听着十分兴奋,显然她也为郝建的热情和信心所打动,她拍着胸脯说,要不我们明年也推行一村一品怎么样?郝建说,那准是好,不过也不能一时就兴起那么大的规模,要不先找一两个村试试。郝建想到刚来乡政府就遇见了村民往政府丢死羊的事,那不也是一村一品么,规模大了,村民的各种技术还良莠不齐的,得慎重!
“这事你来定,反正选举之后,你就当我的常务副乡长!”张玉蓉一边说一边拿来了一副扑克,还真要打牌啊!
“领导,可是可以,我也怕精力分不开,计生工作是一票否决,稍不留神,那就会掉几个水准的!”
“瞧你这点道行,屁股一翘,姐就知道你要打什么屁了!”啪地一下,张玉蓉美目一抬,“你的意思是想把冯启坤给推上去,分管计划生育工作!”
郝建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还不知道领导心里想的是什么?
“呵呵,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冯启坤这个人实在,业务也很精通,早都有意思培养他了,只可惜这次空地都是党委这边,他不是党员啊!”
不听则已,一听吓了一跳!郝建暗自吓出一身冷汗,自己也不是党员啊,
张玉蓉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慌什么?你拟提的是副乡长,又不一定非要党员!我说你这么多年搞什么去了,党员也不知道入一个,举举右手,喊几句,多简单!”
“领导,不是党员的副乡长是不是进不了党委呢?”
“肯定的啦,要不还叫什么一党执政呐!” 张玉蓉光脚跪坐在沙发上,“归你出了!打不打啊……”
“三个A!”郝建砸出一副大牌,而后说,“确实。要是进不了党委的话,那我想帮领导的忙,到时也无能为力了,进不了圈子说不上话嘛。领导到时可别怪我了!”
张玉蓉笑了笑,现在的郝建这犊子想什么事情,她看得通透。“放心吧,你和冯启坤的事情我早都有安排啦!嗯,一对Q。”
“领导,我又输了,”郝建笑眯眯的看着张玉蓉。“这样打太没劲了,要不搞点刺激的,”
“刺激?我可不打钱的,”张玉蓉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关系,随便你玩什么,我都不会输!”
说好了,打牌谁要是输一场,就要脱一件衣服。一开始郝建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被张玉蓉骂作流氓。不过在简单的激将法之下,这好斗的领导还是上钩了。
为此,张玉蓉特别得意地进了一下卧室,耍了小聪明,外衣、马甲套了好几层,简直就差把羽绒服披上了。这叫做多准备几套应急预案,防患于未然。
张玉蓉之所以敢这么玩儿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本人也是打牌的高手。在计生局里同事打牌的时候,赢多输少。再加上身上衣服的层层防护,她自认为绝对能在郝建身无寸|缕的时候,自己能保证衣冠楚楚。
“领导,你装备很齐全啊!”郝建看见她有些得意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不把腰带也给系上,可以多脱一件啊!”
“少得瑟,知道什么叫主场优势吧,就这!”
不过几把下来,这位自信的领导彻底傻眼了。郝建的牌技,显然比她高出了一些。而且随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态也就越着急。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牌。
又输了!张玉蓉简直要抹泪儿了。现在的她,身上的装备除了可怜的几件几乎没有什么了!
“脱!说好至少打十局,这才第九局呢!”郝建笑眯眯地。“刚开始可是约定了,谁要是中途反悔,对方可以施展任何惩罚,嘿嘿!”
“不玩了行不……我……有点困了……”张玉蓉怯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