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记就开始了安排,这个局谁来顶上,这个县长让谁来当,等等吧,他的人选里,基本是没有郝建在自己办公室排的人,郝建就心里暗笑了,你老许的胃口也特大了点吧,在怎么说,你也应该给我留几个位置,怎么你都想占上,天下那有怎么好的事情,你把别人都当瓜怂了。
这郝建的几个手下,一听这名字,再一看郝建的脸色,都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大家就不在专心的听了,那出了烟,抽了起来,一时间那小小的会议室里,是烟雾弥漫,大家的表情在烟雾后面也是个不相同了。
徐书记手下的那几个人,越听是越加的心里发寒,都在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敢这样的藐视郝建,一但把他惹,,毛了,那是怕又要起一场风波,这安排人员应该给人家留几个啊,现在的郝建不比过去了。
郝建手下那几个脸上都带上了淡漠的漫不经心,你还以为这是半年前啊,你想怎么就怎么,郝市长是一直不想和你计较,但今天你这名单通过的了那才算你狠。
徐书记他说完了自己的安排,就对大家说:“你们对这些安排都有什么意见,大家可以畅所欲言的讨论一下,这也就是我个人的一个想法,有什么不周到的,你们可以提出来。”其实徐书记心里清楚的很,这个提议是过不去的,首先郝建就不会同意,谁不想安排点自己好使的人,只是自己必须这样做,要让大家都明白,自己并没有被郝建击垮。
徐为民讲完话,下面静悄悄的,没有了一点声音,徐书记那几个常委到是想说两句不错的话,但看看郝建这面气势汹汹的常委,都把那想要说的话咽下了肚子,现在的局势大为不利,还是多听少说,安安稳稳的,不要最后自己成了替罪羊,那才叫个冤枉。
这样的沉默和僵持让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凝固,除了那一张张冷漠的面孔,就是不断漂浮在会议室的烟雾,会议室时钟的滴哒声从来都没有走的这样响亮和有力过,似乎所有的声音里,就是他最为洪亮。
郝建含着一根烟,心不在焉的看着头顶,一句话也不说,郝建不说话,下面自然也就没人敢轻易的发言了。
徐为民书记看着这一下子冷了场的会议,他的心多少还是有些凄伤,过去的繁华,过去的威严已经渐渐的消失了,什么叫三十年的河东,三十年的河西,他此时深深的体会到了。
徐书记也渴望可以回到那往昔峥嵘的岁月,但知道那已经是一个遥远的梦,以后的怀化市,自己很难在一人独霸,自己只要扳不倒郝建,就必须给他交出一部分的权利来。
徐书记就望着郝建说:“郝市长,你对这个提议有什么看法,你也讲两句吧。”他的语气是平和的,但眼光是暧昧的,让你看不是是嘲弄还是讥讽,还是认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郝建一直在研究天花板上面的吊顶,他有好几个问题搞不大清楚,明明见人家装修是用的有钉子,但现在就是找不到一根,那钉子上哪去了。
正在研究的上劲,一下子就听到了徐书记的问话,他低下了一点头,这样可以平视这徐书记,然后缓缓的说:“你刚才提出的人员我也听了,只是我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这样吧,徐书记,我在多点了解了以后在来表态,干部任用不是个小事情,我想慎重点。”
郝建这一竿子就把事情推的遥远的不得了了,那了解一下别人是那么简单吗,根本就没有准头了,一周可以了解,一月也可以了解,有的人一辈子也没有完全的了解。
既然郝建都这样的表态了,那别人还能说什么,不管徐为民书记怎么问,大家都是嘴闭的死紧,不说就是不说,共产党员意志坚强。
徐书记看看也没办法,就只好宣布先散会了。
郝建他们几个回到政府也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今天郝建看大家表现的很好,和自己的步调一致,就来了兴趣,想请大家一起吃个饭。
这几个一听市长请吃饭,那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个是点头同意,马上就去都推掉了一切的应酬,坚决相应。
郝建也是难得请别人一次,一般不是他不想请,舍不的花那点钱,吃饭再多对他来说也就是签几个字就ok了,关键是很少有人给他个机会啊,他要说吃饭,那比他反应快的人多的很,每次菜还没有端上来,就有人把那大把的钱先压在柜台上了,然后还要威胁几句收银员:一会那个年轻一点的人要是来挡帐,你们可坚决不能收,只要你们敢收,那我以后就再不带人到你们这来吃饭了。
那收银员傻啊,你只要不跑单,我就收你的钱了,还和别人客气什么。
所以这郝建就只好每次吃不要钱的免费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