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井法子在上车前,亲了亲郝建脸颊,道:“我走了,沈东峰的事情你要记在心上。”
郝建道:“你慢点开车,别太快了。沈东峰的事情要寻找合适的机会。据我观察,老段将人事权把得很稳,不会轻易让其他人插手。”
苍井法子道:“我也只是说说,实在不行就算了。”
对于如何安排沈东峰,对于郝建来说是一件小事,并不愿费太多精力。近期时间他准备再向市委书记段宜勇汇报一下工作,交流看法,听取其治茂之策。他不奢望与段宜勇成为好友,但也不希望成为针锋相对的敌人。
另外,他还要抽时间与人大主任、政协主席分别沟通一次。
所谓政治,就是将朋友弄得多多的,敌人弄得少少的。祝焱在这方面运用得炉火纯青,是郝建的良师。但是,郝建与祝焱相比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人不值得交朋友,那就必须将其挡在圈子之处,绝不含糊。从易中岭到黄子堤,他都将其拒之于门外,从短期来说,会遇到麻烦,从长远来说,则有利于消除麻烦。敢于得罪人,这也是他从政的方法。
郝建来江南前,与前市委书记祝焱和中央大社驻沙市记者站移山进行过深入交流,这两人给他谈起过袁正军之事。他这一次利用田兵之事做了一次试探性进攻,当然,进攻的结果还有待于观察。
与此同时他在常委会中堂堂正正亮出与精工集团的关系,打着的是积极招商、关爱企业的正义之旗,这样做反而能减少将来可能遇到麻烦。“刘坤,你犯事了。”黄子堤火冒三仗地道。
刘坤道:“黄省长,我犯了什么事,我做的事情都是你交代的,和我没有关系。”
黄子堤神情狰狞地道:“你以为你是清白的吗?在易中岭后面别墅里,你没有少沾女人,没有少拿易中岭的黑钱。我完蛋,你也要完蛋。”
刘坤骂道:“你以为还是省长吗,在我面前指手划脚,你就是丧家之犬。”
黄子堤大怒,冲了上来,揪住刘坤衣领,挥拳打去。
刘坤拼命挣扎,也想去揪住黄子堤的衣领,可是他手脚如被捆住一般,无论如何也够不到黄子堤。黄子堤拿了一把刀,朝着刘坤插了过来。刀尖在刘坤眼前一点又一点放大,他无法躲避,只能大叫起来。
“坤,坤,你又作恶梦了。”朱莹莹将刘坤推醒。
刘坤睁开眼睛,额头上有点点汗水,他看着旁边睡着朱莹莹,这才确定不在梦中,而是在朱莹莹家里,“他娘的,这几天老是做恶梦,莫非要遇到什么事情。”
朱莹莹打个哈欠,尽显慵懒之风情,道:“这说明你晚上努力不够,这才有精力做恶梦,如果做得很累了,才不会做梦。”
刘坤脑子里仍然想着黄子堤的神情。黄子堤是外逃省长,外逃省长随时有可能被捉回国,如果黄子堤被捉回来。他这个曾经的黄子堤大秘百分之九十九都难逃法网。黄子堤,成为他脑中恶梦的来源。他在潜意识里对郝建有些羡慕,郝建作为副省长,居然敢于不尿黄子堤,也就没有受到牵连。他坚信郝建不尿黄子堤的原因是其背后有人撑腰,因此才有能力不理睬沙州省长,而自己不过是省政府小官。敢不理睬省长吗,如果真不理睬。那只能卷铺盖滚蛋。
刘坤朝空中呸了一声,心道:“在早上想到了郝建这个苍蝇,实在晦气。”他拉了拉朱莹莹的胳膊,道:“莹莹。我们再来做一场。你说我昨晚努力不够,早上补上。”
朱莹莹伸手朝被窝里摸了一把,道:“你别逞能了,还是软的。”
刘坤急于赶走脑中恶梦,道:“你去亲亲,它就会硬的。”
朱莹莹道:“我还没有睡醒。”
刘坤撑起来,咬住朱莹莹耳朵,道:“别偷懒,亲了有奖赏。”
朱莹莹道:“什么奖赏。”
刘坤道:“你提一个。”
朱莹莹将下巴枕在刘坤胸口。眨着眼睛道:“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给你说,你可不准后悔。”
刘坤在朱莹莹身上摸了一把。道:“好,我不后悔。”
屋里温度在二十五度左右,暖和得很。朱莹莹就将淡黄色的薄被揭开,跪在床上,用嘴巴让小刘坤渐渐兴奋起来。
刘坤看着朱莹莹优美的曲线,道:“天天有美人陪。这样的人生也不算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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