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老,爹好看极了!”
见无望只夸人不回答根本问题,南屿不由轻笑,脑瓜子好像还不错,带回去养在身边应该不至于太无聊。
“无望,这个姐姐中了你的毒雾。”云音音说着蹲下身子,扶起花奴的上半身,“你可以让她醒过来吗?”
“当然可以。”
无望走到花奴身边,小手指垫在她嘴边,瞬间吸出她体内毒雾。
花奴轻咳一声,睁开了眼睛。
“音音,我们这是在哪?”
“已经没事了,南屿来救了我们。”
花奴朝着南屿的方向感激一笑。
“好了,回去吧。”
几人刚出洞口便看到了带着已经找回月牙的东裕,看到月牙,云音音立马跑去,抱着它揉着它的脑袋。
“月牙,你没事吗?”
月牙晃了晃身子表示没事,又伸出舌头在她手面舔了舔宽慰她,云音音忍不住将它抱的更紧了。
我和他之间,只有你了……
起身后对东裕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它是灵兽,没我它也不会有事,我只是给它带了个路而已。”
“谢谢。”
云音音又一次道谢。
“爹,无望害怕……”
这时,无望突然又一次抱住南屿的腿,看着东裕害怕的身子直往后缩。
“爹?”东裕皱眉,看向南屿的眼神瞬间变。
知道东裕误会了,南屿故意从身后拉出无望,推着它到东裕面前,笑着解释。
“别怕,他是我哥,算起来你该叫声大伯呢。”
“大伯?”
东裕眼神明显多了怒意,刚想质问南屿什么时候勾搭女妖生出个这东西来,可多看两眼,瞬间平静下来了。
原来是吞食情绪幻化的妖。
无望愣了楞,随后看着东裕怯生生的喊了句,“大伯。”
东裕这眉头又皱起来了,被妖叫大伯,这感觉有点不太好。
“先回去吧,一会天该亮了。”南屿看着泛白的天不由急切,怕晚了那些病人因为没人救治出事。
兄弟一人一片云,很快带着众人回到了之前的破草屋上方。
果然,天还没亮,就已经有很多人来排队了。
云音音看着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人,又看了看南屿和东裕二人的脸色,只见两人神情都很沉重。
突然,南屿转头,看着东裕问道,“哥,你听说过瘟妖吗?”
东裕惊讶,“你问这个干什么?”
“无望说这地方的瘟疫久治不愈是因为这片地下有瘟妖。”
听南屿这么说,东裕用求证的目光看向站在他腿边的无望,“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不是听说的,是无望亲眼看到的。”无望不敢撒谎,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都说给了众人听。
“我看到它从地下冒出,四处游荡了一圈,又回到了地下。”
“那你怎么肯定,他是瘟妖?”
“我听到有个黑影这么叫他的,还说要在他这休养生息,让他不要闹事引来神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