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筝望着顾夏夜，一瞬不瞬，眼神固执。
“顾小姐，你能答应我吗？”
顾夏夜神色寡淡，“如果我不答应你，你难道还准备一直留在这里？”
秦婉筝立即露出慌张的表情，“不……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对容衍好一点……没别的意思。”
顾夏夜看着她，“秦小姐，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对容衍很坏呢？”
顾夏夜毕竟不是普通女人，起始的出身就比秦婉筝要高，所经历的事情也比秦婉筝要多。
虽然，她们都经历过失去至亲，独自面对公司踩狼虎豹的局面，但秦婉筝被人保护得太好，以至于无法独立主持大局。
所以，在气势上，顾夏夜要更胜一筹。
此刻，顾夏夜温凉的眼神和问话，简直让秦婉筝难以招架。
秦婉筝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觉得顾夏夜的气势让她觉得压迫，嘴唇动了几下，都没有完整拼凑出一句话。
顾夏夜全程就只是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也不出声询问。
最后，秦婉筝经过挣扎，似乎终于下定决心。
她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终于鼓足了勇气。
“顾小姐，我没有说你对容衍很坏，我只是希望你对他更好一点……”
顾夏夜淡声问道：“那么，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希望？”
秦婉筝愣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红唇一张一合，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最会，在顾夏夜的目光之下，秦婉筝低下头。
“……朋友。”
顾夏夜觉得有点可笑，如果秦婉筝是容衍的亲人朋友，她都能够理解。
可她偏偏是最敏感的前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