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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烨脸色骤变，啪的一声关了手机。</p>
“你不是坏人，那谁是？你别忘了，我妈是被你害死的，你要是还要脸，就滚出去！”</p>
提到顾烟，战津南脸上没有丝毫歉意，甚至理直气壮。</p>
“我原本就不喜欢你母亲，是老爷子一手促成这桩婚事……”</p>
战北骁眼神如刀，威压气息随之而来。</p>
战津南见多识广，却被他震慑住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卡住了。</p>
他知道战北骁心狠手辣，也不敢说太多。</p>
只能拂袖离开。</p>
战北烨看向了自家哥哥，深吸一口气：“哥，他脑子有病，你别搭理他。”</p>
战北烨出生以来，就没怎么见过战津南。</p>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这个角色是残缺的，战北骁才是他最亲的人。</p>
“我知道。”</p>
战北骁眼神幽深晦暗：“明晚家宴，你跟我一起去吧。”</p>
“好。”</p>
……</p>
除夕临近。</p>
白央央早早起来包汤圆，按照月牙泉村的习俗，新年都得吃汤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