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该考年级第一的人还是第一。
乔悦路过表彰墙的时候,不出意外看到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一。
还不出意外地听到了从别人嘴中传出的关于自己的八卦。
她饶有趣味地听了一会儿。
觉得没有新意,便走开了。
任由别人怎么说,反正只有酸的人,才会去诋毁别人。
她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样的反击,才能让别人不爽至极又无可奈何。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愉快地在下午放学后刷了一张理综卷子还不舍得离开教室。
但她肩膀有点酸,伸了伸懒腰后发现教室外面有人看她。
对方大概是觉得在教室后面的视野不怎么好,偶尔就会站在走廊外面看着她。
乔悦现在有点相信他是真的在追自己了。
但她不跟他说话绝对不是因为那晚他突如其来的霸道行为。
她只是突然不太了解自己了。
活得太明白的人偶尔也会有自己看不懂的事,例如她现在看不懂自己。
沈哲奕不怎么主动跟她说话,但除了偶尔到走廊外面盯着她以外,每晚都会跟着她到小区门口。
像浪子,褪去吊儿郎当的外表,打算回头是岸。
即便她觉得凌晨两三点的夜晚非常冷,也很容易让人困。
但她懒得劝人或者赶人。
总有人以为坚持可以攻破她层层筑起的城墙,但他们都错了,攻破城墙的,只能是她自己。
但她也总想着负隅顽抗。
改变别人容易,改变自己很难。
因为人有时候会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