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再看了眼，却发现女孩脸上挂着泪。
杰森虽然只见乔悦两面，但这两年通过电话和邮件接触，也知道这是一个很有主见而且坚强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梦，能让她害怕到流泪？
他没有再说话。
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情绪缓过来。
很久之后，乔悦终于开口了，“我不记得了……”
杰森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他是心理医生，病人有没有说谎其实很容易看出来，更何况现在的乔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伪装。
但善解人意的心理医生一般是不会在病人情绪不稳定的情况强迫她说话。
乔悦恢复过来，没过多久就走了。
杰森正在泡自己从中国淘来的普洱，“欢迎有空再来。”
乔悦脚步一顿。
杰森继续道：“关于那两个治疗方案，还是再考虑考虑吧，现在看来，还是第一个方案适合你。”
乔悦头也不回地走了。
——
5月30号晚上十点，结果出来后，乔悦并没有太惊讶。
他们并没有一举夺魁。
但也只是差了一点点。
对于几个年纪轻轻的华人学生而言，这已经是足以令人震惊的事。
乔悦定了第二天早上6点回国的机票。
颁奖过后她跟阮致昀他们打过招呼，就从后门走了，但没想到会被人发现。
“乔悦小姐。”有人从身后喊住了她。
乔悦回头，看到了身后的人，卷翘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戴着一副黑色框的眼镜。
这个人她并不算太陌生。
他刚刚还给自己颁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