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赶走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沈哲奕,一脸淡然开始了自己的应酬之路。
没几天,沈氏丢了好几笔的合作。
但徐家却始终没有明面上动手,就好像,是在等他低头一般。
沈哲奕依然不着急,只是他不着急却不代表别人不着急。
沈夫人不止一次给他打电话。
最后一次更是直接来了公司,指着自己的儿子道:“娶徐家的女儿到底有什么不好?你心心念念着那个姓乔的,她人呢?”
长辈们的洗脑功力显然都是相当了得的。
沈夫人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通后,她的儿子淡淡地开口:“妈,公司现在是我做主,您要是实在喜欢徐小姐,您甚至可以做主认她做干女儿。”
认做干女儿?
沈夫人倒是想。
只可惜人家徐家分明是想跟她做亲家,又怎么可能让女儿来当她的干女儿。
“你当真要这样任性地挥霍你爷爷交到你手上的家业?”沈夫人阴沉地问道。
沈哲奕却笑了,“正是因为这是爷爷交给我的家业,我才不会将它作为束缚我的工具。”
家业于他而言,不过是工具一样的附属存在,又怎么会有为了工具而牺牲自己的说法。
沈夫人的这一场与儿子的谈话,不欢而散。
沈哲奕却在她走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