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她其实也不怕。
“张志铭，那场手术是你亲手做的吧？”乔悦缓缓道，“在成人身上做试验，不也没成功吗？你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你懂什么？”他突然发了怒，声音也突然拔高了不少，“科研必须有牺牲不是，一次失败算是什么？”
可惜他这个拔高的声量，也没有办法传得太远。
“所以你就枉顾人命？”乔悦反驳道。
张志铭闻言，突然就又平静下来了，他笑道：“你要知道，别人我都不会让他知道核心内容的，但是是你的话，我可以破例。”
他像是诱导小孩子一样，好脾气地哄着，“如果你能加入到我们，才不会浪费你自己这一身才华。”
乔悦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想拉她一个曾经的受害者下水。
“如果我不呢？”
张志铭幽幽地看着她，“那你就成为我下一个手术对象。”
乔悦垂下了眸子，开始盘算应该怎么抉择。
显然加入张志铭还是保命的做法。
她顺便想了想，自己有没有可能出去。
但转念一张，这张电椅，紧紧限制了她的行动。
而且张志铭既然有本事进来，显然是摸清楚了某一种规矩。
“张志铭，”沉默半晌，乔悦才慢慢地开口道，声音清冷，“你的想法永远都不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