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的所谓成就，都被一把火烧了。”
嫌疑人的面部表情最需要去关注，这个时候，张泉就算什么面部一个变化都会落入他们的眼中，秦褚涵就知道，机会来了。
于是他停下了笔，道：“你那些轰动世界的成就，再不开口，这辈子都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秦褚涵这句话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恐吓，他说的是真话，而且像是张泉这种聪明的人，想必也可以从他的话中，听出几分真假。
张泉很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心血被这样糟蹋，更重要的是，他面临的，即将是不见天日的余生。
秦褚涵没有等他从愤怒里反应过来，便问道：“张泉，七个月前的那个手术，是你做的吧？”
关于那场手术，他们审讯过易博士太多次，大致上没有问题，但在一些细节问题上，易博士总是说不清楚。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证明，这期间另有隐情。
至于隐情是什么，现在已经逐渐明了。
“你做的那个手术失败了，相信这也不是你这些年来做的第一个手术，其他的也交代来听听？”
秦褚涵亲自出动来审犯人，自然有收获，这几天被这件案子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家都想着赶紧回去洗个澡睡个好觉。
办事，自然也要效率和准确率一起提上来。
唯一不理解的就是，一个可以默默蛰伏十几年的高智商犯罪人员，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关头绑架了乔悦这个十几年前的“实验品”？
这让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