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被花清祀跟江晚意征用,另外三人就自觉的去到小酒吧那边。
大江一直是个欲言又止的状态。
远洲拿着手机斗地主,闻韶抱着电脑处理事情,也就大江一个闲出屁还不能去参与。
最后是忍的不耐烦了,才问,“你们先生什么来头。”
“你一个收保护费的打听这么多干什么。”远洲一句话怼回去,他不是傻子,跟了九爷这么久,什么人物没见过,他早看出来了,大江是花清祀的保镖。
“什么保护费。”闻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大江。
“……”也不知怎么回事,大江被盯着一瑟缩,“都,都是以前都事了,都是误会,误会。”
闻韶的气质很趋近于盛白衣。
不显山露水,一旦露了表情,那必然十分有压迫力。
最后也不敢多问,大江低下头掏出手机翻出游戏玩儿起来。
客厅这边,因为有个小江先生,花清祀跟江晚意聊的还算愉快。
“算算时间,元词也该回来了。”江晚意依靠着沙发,坐姿很慵懒随意,压根没把自己当外人。
花清祀嗯了声,端着茶杯,抿了口,是安吉白片,茶是盛白衣房间的,应该是他的喜好。
江晚意瞧她话不多,就主动找话题,“杨焕的事解决了吗。”
“差不多了,余下的事我会……”
“不必辛苦花小姐,就冲他找人来堵寒衣这劲头,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江晚意摆摆手,幽幽一笑,“寒衣是我老朋友,难得来东都,怎么能让他受这‘委屈’。”
“花小姐是江南人吧。”
花清祀点头,“是。”
“那就更没必要插手,因为一个废物牵扯上花家。”
前有盛白衣揽事,现在又有个江晚意,还真是……
“我这人不如寒衣,见义勇为的事不常做,寒衣心比我好,贴心还体贴他常做。”
本意,江晚意是想给兄弟刷刷人设什么的,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什么叫他常做——
这不是说明,花清祀不特别,盛白衣只是‘喜欢’见义勇为。
刚巧,花清祀听出的也是这么个意思,现在想来也是,这么个清疏洒落的人,君子绅士,细致体贴,定是心善的,出门在外举手之劳,见义勇为应该是常事。
“江先生哪里的话,物以类聚,江先生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她也是顺着话客套一下。
江家长公子在东都性子不错,也不是会因为家世跋扈张扬,咄咄逼人,不过惹毛之后还挺邪性的。
上半年就有个人,惹毛了江大少一家子都被弄的滚出东都,当时这件事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她也是那时候听闺蜜提过一嘴。
江晚意就知道,话肯定说岔了,想要挽救时,盛白衣沐浴完出来,穿了身黑衬衫站在沙发背后,还有些水色的狐狸眼中冷瑟一片。
“……”
江晚意都想给自己一巴掌,对花清祀直说:别多想,咱家寒衣对你,什么事都是独一份。
已经挽救不回来,江晚意低头装死不说话。
而花清祀低着头在跟谭经理传简讯,忽的看向对面,“江先生有什么忌口的吗?”
时间不早,她在安排菜色,请人吃饭定要先问喜好。
“晚意不挑嘴,喜辛辣。”盛白衣忽然出声,踱步过来在花清祀身边坐下,刚刚沐浴完难免一身未散的热意。
两人中间虽隔了距离,花清祀还是感受到从他身上带着沐浴乳味飘散过来的热意。
江晚意只敢张张嘴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