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亲的突然,没等盛白衣反应过来这一吻就结束了。
“不用安慰我,我不是孩子,自己消化会儿就没事。”
安慰一个人,费时费力。
盛白衣的表情忽然就不对劲儿,身体压了压,靠近她,“第一次主动亲我,这么快?”
“我……”花清祀咬了咬唇,说不出话。
“祀儿,我不想吓着你,可你偏要来招我。”他目光很直接,却又极其侵略,直白,可能吹了冷风,把他眼晕吹的发红。
“祀儿。”他温热的指腹揉着她微凉的嘴唇,“我可能会吓到你,你要是怕了就推我,好不好?”
吓到你。
这三个字听着就吓人了。
她脑袋迷茫了下,猜想着他要做什么,没给太多时间,他就低头吻上来,手掌拖着她后脑勺,把她压在椅背上深吻。
“祀儿,我刚刚被吓到了。”在接吻,他说话含含糊糊,嗓音却极低沉诱惑,“我好怕你出事。”
车子撞击那一瞬,盛白衣心跳都停了。
“不要哭,不要生病,不要出事,你出事了我就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刚刚那一瞬,我的心跳比吻你的时候还跳得快。”
花清祀不晓得刚刚他的心跳有多快,但现在自己的心跳有多快是感受得到的。
心软,又心痒。
所以,她没推他,反而抱上他脖颈。
盛白衣心动了下,绯艳的眸子撩开一个缝隙,被亲吻的时候,她的模样真是太诱人了。
“祀儿。”
他稍稍退开些,仔细看她面红耳赤,娇羞俏丽的模样。
花清祀得了呼吸的功夫,也是羞得紧,把脸转向一边,掌心一片汗湿准备遮他的眼。
“你不要看我。”
盛白衣笑着,有点邪肆,“为什么不能看。”
他吻着她湿濡的掌心,拉着她的手摸自己心脏,“是不是跳得很快。”
他们俩的心跳都很快。
她软着嗓子嗯了声,太羞了避着他目光。
“祀儿,喜欢吃草莓吗。”
她以为是气氛太暧昧,他随便找个话题岔开,想都没想就点头,“挺喜欢的。”
盛白衣闷声一笑,在她唇上亲了下。
“我也喜欢……”
“但更喜欢种草莓。”
“就一个好不好?”
花清祀真没反应过来有那层意思,还挺纳闷的说,草莓能种一个吗。
懵懂无知的点了下头。
“可以啊。”
盛白衣就很坏,再次吻上来,这次稍稍带着点掠夺,她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锁骨的位置游移,轻抚,从他指尖落下熏热火苗。
这种刺激空前第一遭,整个身子又软又麻,滋滋的像一遍遍在过电。
“寒衣……”
她嗓子太软了,这一声似嘤咛的字眼变成了最柔软的羽毛,从他心尖燎火般的扫过。
“祀儿。”
他嘶哑着嗓子唤她,忽然低头咬她锁骨。只咬了一下,就变成细腻缠绵的亲吻……
一切来得很突然,花清祀就下意识的低吟一声。
一个鲜红的草莓印种在锁骨上,她皮肤细白像珍珠一般,此时更像是一匹珍珠白的绢布上液上一朵红。
花清祀身子麻透了,羞的脸颊都快烧起来。
“寒衣。”她轻轻推搡,眯着杏眼,眉眼间揉着一抹嫌少的妩媚,像在求饶,又似撒娇。“你,别这样。”
盛白衣掐着她的腰,身子绵软又滚烫,把她往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