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黄口小儿……住口……”
清风赶紧让辛云不要刺激锦鲤,恭恭敬敬地对锦鲤说道。
“大仙,您可否容贫道将所有的事情一一讲来?”
锦鲤心想,刚才那黄口小儿,说话虽然不招人待见,但也有几分道理,要真是他们的恶行,他们也跑不了,要真是老夫冤枉了他俩,错杀之罪,那老夫可担当不起。
“好吧,你是那黄口小儿的师父,就您来说,别和我玩什么花样,要据实说来。”锦鲤的态度有所缓和。
“那是自然!”清风随即将来到神农山的前前后后,及潜入地皇潭的经过,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锦鲤。
“可这毕竟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破坏地皇阁的人,老夫看见了,就是你们师徒!”锦鲤有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昨日他从师弟处回来,发现自己的寝处地皇阁不剩只砖片瓦。当两位恶徒正毁坏地皇亭的时候,正好被自己撞见,两位恶徒当即仓皇而逃,由于自己担心天书的安危,生怕中了恶徒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没有极力追赶,只有眼睁睁看着两位恶徒溜走。每每想起这一幕,锦鲤就气不打一处来。
“请问大仙,您的地皇阁是何时被坏?”清风慢慢问道。
“是昨日!”
“大仙,刚才贫道已向您做过解释,我们师徒是今日才到的贵宝地。”清风解释道。
“这谁又能证明呢?奸人狡诈,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躲个半日也不是不可能。”锦鲤显然不接受清风的这一解释。
“大仙,您说我们破坏地皇阁,可我们师徒都是凡夫俗子,深浅潭底尚且没有那么容易,又如何能让您说的地皇阁不剩只砖片瓦?您太高估我们师徒了。”清风开诚布公地说道。
“你们师徒的道法奇异,亦不是等闲之辈,你们完全有可能隐藏自己的法力。”锦鲤反驳道。
“锦鲤大仙,您还记得金子赤子心吗?”清风自从离开昆仑山人一洞,一路上始终回味内洞石壁上的那两句诗:若有赤子金子心,书中一切尽明了。直到来了神农山,自己才彻底参透其中的奥妙。
“你怎么知道赤子金子心?”锦鲤惊讶地问道。
对于师父清风突然提出来的赤子金子心,辛云倒是在洞中看到了那句诗,只是师父说给锦鲤听,锦鲤的表情,自己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师父,你们俩在说着什么呀?那不就是人一洞里的诗吗?有什么好说的?”辛云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去过人一洞?”锦鲤追问道。
“实不相瞒,贫道为了破除一个恶毒的诅咒,成人之美,借到了人一洞的天字号无字天书,此次来到宝地,正是为了向大仙借用地字号无字天书而来。”清风将此行的目的,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锦鲤。
“老夫看看你的天字号无字天书。”锦鲤说道。
“师父,可不能让他看呀,万一他耍赖,将我们好不容易借到的天书抢了过去怎么办?”辛云提醒道。
“大仙是得道之人,贫道只需拿出来,您瞥一眼,就会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宝贝。”清风听取了辛云的建议,这样一来,既可以防止锦鲤突然耍赖,又可以证明给锦鲤看。
编笼里清风手中天书天蓝色的封皮,远远散发着幽兰的光。
“真没有想到,他们师徒真的借到了天字号无字天书,莫非真的是老夫冤枉了他们。”锦鲤顿时乱了方寸,接着想到,“看来老夫只能使出绝招来了……”
锦鲤一跃而起,朝编笼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