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桂老三向族长禀报的当夜,陆家大院直到深夜依然灯火通明,甚至就连院里的家丁,都三五一伙地开始巡逻。西大营梁统领派出的密探多次试图重新监视陆枫桥,却始终没有得手。而此时的陆枫桥并没有闲着,正在悄悄与他的那位神秘属下会面。
“老爷,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在陆枫桥那位神秘属下看来,陆枫桥一反常态与自己会面,定是出了事情。
陆枫桥随即笑了,拍了拍属下的肩头说道。
“最近我们这陆家大院时常有贵客造访,本老爷不得不防啊!”
“老爷,到底是什么人在捣乱?”那名属下追问道。
“除了东大营那帮人,还能有谁?”陆枫桥冷静地回道。
“也是!自从改修白寺河河道风波平息之后,桂氏一族清静了许多。反倒是东大营里的人蠢蠢欲动!他们不仅监视您,还坏了我们的大事!”那名属下感慨完,一脸愤慨。
“是不是玉佩那边出了事情?”陆枫桥话锋一转,急忙问道。
“老爷,都怪属下无能!派出去的弟兄,都被东大营的人给杀了!”那位属下低着头回道。
“你把事情的经过细细道来!”陆枫桥吩咐道。
那位属下随即将如何派人,手下全部惨死之事,一五一十地向陆枫桥做了禀报。
陆枫桥思忖片刻,长叹道。
“听你所讲,一定是东大营的人抢先拿了常野的老母亲,而后我们的弟兄才紧随其后的。”
“老爷,或许东大营的人一直都在!”
“也是,你的话不无道理。对于那块玉佩的秘密,也许只有常野的老母亲知晓,东大营的人一定也会将常野的老母亲紧紧攥在手中!”陆枫桥顺着属下的话说道。
“老爷,东大营的人抢在我们前面拿人,是不是因为他们破解不了常野玉佩中的秘密?”那位属下反问道。
“如今也只有这种可能了!”陆枫桥点点头。接着一脸担忧地说道。
“这下可糟了!东大营的人不但得了玉佩,又将常野的老母亲拿了去。要是他们撬开了常野老母亲的嘴,那就会抢先寻到宝物!”
“老爷,可是据后来探查现场的弟兄们禀报,我们死去的弟兄和东大营里死去的人,都是被同一种暗箭射杀!或许劫走常野老母亲的另有其人!”那位属下冷静地说道。
“另有其人?难道是西大营的人又掺合了进来?”陆枫桥顿觉局面有些失控。
“或许真是西大营的人劫走了常野的老母亲。自从他们丢了常野,西大营的梁统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将常野的老母亲劫走,先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提前给自己留一张好牌,也在情理之中!可惜的是,西大营的人还蒙在鼓里,他们哪里知道常野其实被困在东大营中。”陆枫桥的属下冷静地回道。
陆枫桥又仔细将发生过的事情梳理了一遍,连连摇头。
“这里面恐怕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