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那后来呢?”辛云又问。
“后来那圆盘突然消失了,原地出现了一位奇怪的女子!我当时想去喊她,可是离得太远了!”裁缝的老父讲到此处,清风师徒二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
“老人家,您没有喊住那个女子,她又去了哪里?您又怎么脱身的呢?”清风继续问道。
“那女子绝对不是普通人,当我眨了一下眼睛的工夫,她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彻底被吓坏了,开始后悔和家里人赌气。那是我这一辈子最难熬的一晚,直到天亮之后,那乱石岗子里的石头才逐渐凉了下来,我慢慢爬出石洞,这才回到了家,虽然大病了一场,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可总算捡了一条命!”裁缝的老父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声。
“爹,您怎么从来都不和我们说这些呢?”裁缝不解地问。因为从他小时候记事起,只要向父亲问起他后背上的伤,父亲都是缄口不言。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后来还有人不让说呢!”裁缝的老父心平气和地说道。
“老人家,竟然还有人不让您提起此事?”清风一脸惊讶地问。
“是啊老爷爷!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辛云亦跟着问。
“是县衙里的人!”裁缝的老父语气肯定地回道。
清风师徒二人和裁缝,听后都不禁大吃一惊。
“爹,您不是记错了吧?县衙里的人,怎么会干涉这件事情?”裁缝接着追问。
“我的儿啊!你是不是又觉着爹是老糊涂了!”裁缝的老父反问。
“爹,孩儿没有那个意思。一个乱石岗子县衙还看在眼里,实在是令人想不通呐!”裁缝急忙解释。
“不用说你,当年你爷爷和我们全家都没有想通!谁知道那些当官的是怎么想的!”裁缝的老父冷冷地说道。
“老人家,当年县衙不让提起此事,莫非他们还特地找到了你?”清风继续追问。
“天师,他们当然不知道那晚我在乱石岗子。县衙不让重提此事,那是后来贴告示说的!”裁缝的老夫平静地说道。
“老爷爷,那告示上怎么讲?”辛云好奇地问。
“详细怎么讲,我记不清了!听我爹说,大致意思是县衙给乱石岗子取了火烧砚的名字,还说那是天灾,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让大家不要以讹传讹!如果再有人提起此事,那就是别有用心之徒,官府不但要抓捕入狱,还要从重处罚!”裁缝的老父一五一十地讲道。
“师父,这就奇怪了!莫非县衙里有人知晓此事,要不然他们不会这般掺合的!”辛云也觉着奇怪。
“看来此事比我们预想得还要复杂,要想揭开这背后的秘密,恐怕我们还得找见那个人……”
“天师,找见什么人?”裁缝的老父听到有人可能知晓此事,亦好奇地问。
“老爷爷,我师父是说找到您碰见的那个神秘女子!”辛云急忙回道。
裁缝的老父这才点点头……
庸庸碌碌十一载,紧紧张张七八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