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江芸思是想把事情闹大。
挨了一顿打的江元桑生气的大吼:“江芸思,你到底是哪边的?没看到我被按在地上打吗?你竟然还敢为封九辞出头?”
闻声的江芸思低头扫了一眼炸毛的江元桑,说:“四弟弟,我这都是为了江家着想,中央那边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如果你大哥再执迷不悟,受到影响的不仅仅是他一人。”
“那又如何?政方算个什么东西?江家家大业大,还能怕了他们?”江元桑很不服气。
江芸思说:“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等等……”容夫人叫住江芸思,说:“芸思,这是家主和封九辞的私事,并没有要挑衅政方的意思,你误会了。”
“真相如此,是不是误会,你我心知肚明。”江芸思不打算听他们解释。
容夫人知道江二少爷在京都政方任职,江芸思虽然一直没有回过江城但多少对他们有恨,在这个节骨眼上免不了火上浇油。
“家主,今天这事不如就算了?”容夫人忍不住劝说。
江亦清说:“你在说笑吗?”
“家主,芸思小姐若是将这件事情捅到京都,后果不堪设想。”容夫人最害怕这种事情发生,一旦受到中央的制裁,整个江家都会瘫痪,这些年所有前辈的努力和心血都会付诸东流。
可容夫人也知道江亦清的性子是不可能妥协的,她只能恳求江亦清不要冲动,自己上前江芸思交涉。
“芸思小姐,你初来江城有很多事情还不了解,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家主如今正在气头上,你给我一个面子,不要插手这件事可以吗?”容夫人好声好气的劝说。
江芸思说:“容夫人这话听起来倒像我才是那个罪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芸思小姐被不良的媒体影响到,你确实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家主也没有打过秦豆豆,你是被外界的媒体蒙蔽了眼睛,今日这事家主会妥善处理好,还请芸思小姐不要插手。”容夫人非常尊敬的邀请江芸思离开。
江芸思伸出手,轻轻擦拭容夫人额前的伤痕,说:“容夫人,江亦清如此对你,又何必为他开脱呢?都是一家人,我又怎会为难他?”
容夫人与她四目相对:“芸思小姐如今这般,不就是要将家主置于死地吗?”
“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若是江亦清确实有做过这种事,还闹得人尽皆知,确实不应该再担任江家家主的位置。”江芸思提高了分贝,故意让江亦清听着呢。
这般挑衅令江家众人都很窝火。
谢周方攥紧拳头:“家主,她太过分了。”
江亦清深邃的眼瞳讳莫如深,“你该回京都了。”
“我不走。”江芸思走到封九辞身边,笑得眼角弯弯的,“封总在哪,我就在哪,但倘若你们今天再有半点过分的举动,我保证这件事在京都传开。”
江元桑大骂:“你什么时候跟封九辞有一腿的!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错了,我跟你才不是一家人,我们只是又血缘关系的姐弟,没有任何关系。”江芸思泼了一盆冷水。
江元桑额前阴云密布:“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四少爷听不懂?奇了怪了。”江芸思暗讽。
谢周方觉得眼前这个局面对他们来说很不利,悄悄给龙清河发了消息。
封九辞一眼看穿,自是不会给他们搬救兵的机会,大手一挥直接把谢周方的手机打掉在地上,“浪费时间。”
他轻吐出四个字,大步流星走进病房。
秦薇浅和豆豆都在,母子两并未受到惊吓,眼尖的封九辞却发现秦薇浅的手上有血迹,他握住女孩的手腕,“谁干的?”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下。”秦薇浅把手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