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都猜错了,这确实是要命的险地。”裘葛衣看着紧闭的房门,深深苦恼。
“不敲门闯进去一般会遇到两件事:上吊或洗澡。”
“兴许是喝毒药呢?”
“要喝毒药,便不会在一扇你能闯进去的门里了。
上吊,工具简单,随手可得,又死的不算太快,恰恰是最合适的。”
武狄横了他一眼:
“不管怎样,只要你闯进去,人就被攥进她手里了,”
裘葛衣苦笑:“我能不进去吗?”这是反问,因为他说话间,已经朝着房门走去。
留下武狄继续横着眼:“不进去,心就被攥进她手里了。”
万一死了,那就要被攥一辈子。——这话太难听,所以他只说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