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会自己去拿。而不是别人给。更不要徒弟给！”老人话语依旧不羁，伸出的三指却捏起小盏，将杯中酒一口吞下
“师傅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记住：道在人心，人虽死，道不消。”
“没想到最后说这话的，却是当年道门第一叛徒。”
老人闻言一笑，随着功力消散而变得颤巍巍的手，抓过一把盘中花生：“道门从没有叛徒，”随着肉身的无力，眼角终于藏不住悲伤：“所以，我等的人终究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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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酒罐，新皇紧盯跌伏于地的老人，手却不自觉拨弄起盘里的花生。
“心寄浮云随漂泊，淡看千山叠翠，百舸争流。难道不好吗？”
似在说服自己，亭中仅存的一颗心沉浸到那一夜绚烂的火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