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炯点了点头,郑兴哥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心说今天没喝多啊,又问道:“果真?”
朱慈炯笑道:“这种事要是假的,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郑兴哥挥手屏退了歌姬,定定的看着朱慈炯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儿微笑,看了好一会这才意识到皇帝是不能盯着看,忙跪地行礼,大礼参拜道:“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次轮到朱慈炯哈哈大笑了,“郑兄是如何知道我真是皇帝的?”
郑兴哥这时还有些拘谨道:“微臣怎敢于皇上称兄道弟,死罪死罪。微臣算了下当日遇见皇上的日子,应该不会错,这么久了,竟是没有想到臣遇到的竟然是皇上。”
“无妨无妨,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这里只有洪兄弟,今日是来找郑兄帮忙的。”
郑兴哥这才呲牙一笑道:“皇上要找的人,臣这儿就有,皇上要不要见一见?”
朱慈炯点头答应,乘着家仆去唤人的时间,两人便在那儿闲谈。
朱慈炯笑问:“你名叫兴哥,字维咏,为何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郑兴哥嘿嘿一笑:“皇上有所不知,臣原先叫郑兴歌,后来闯荡江湖,便自己改名叫兴哥,字是当年有个老先生给我起的,倒是一直没改。”
朱慈炯“哦”了一声,这才明白,难怪说自己觉得兴哥这名与字维咏如此不搭,原来竟是被他自己给改动过了。又详细问起他的经历,这才得知,郑兴哥原先也是吃江海饭的,是个亦商亦盗的豪杰,崇祯末年,金盆洗了手,专门做海运。由于为人豪爽、江湖朋友多,跑海运也是做的风声水起,不想北方糜烂,生意一落千丈,运完最后一批货后,准备回淮安的郑兴哥正巧在天津遇到了朱慈炯,这才结下了这不解之缘。
“你与福建郑家可有关系?”
郑兴哥摇摇头道:“哪有那福气,我本不过是淮安一穷家小子,哪里能有这种豪富一方的亲戚。”
说话间,郑兴哥引荐的人便匆匆赶到了。
“古元丰拜见大人、拜见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