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睁大眼睛:“好漂亮的鹦鹉,而且还是一只会背诗的鹦鹉,真厉害!她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再背一遍给我听?”
李白拿了一颗花生米给她吃,梳梳她的羽毛,说:“小月,来背,床前……“
小月摇头晃脑,有模有样: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玉真问:“这是你写的诗吗?”
李白说:“是啊,那是一个月圆之夜,难以入眠,不禁思念亲人,我就顺口吟了出来。”
玉真说:“太白兄这首诗明白如话,却是道出了天下游子的心声,真是千古绝唱啊!来,干此杯。”
两人一饮而尽。
玉真说:“你能不能教我如何驯鸟?”
李白道:“这有何难?当年我师从赵征君,老师既教我以王霸之学《长短经》,又授我以驯鸟之术。我们‘养奇禽千计,呼皆就掌取食,了无惊猜’,有会传信的信鸽,有会人言语的鹦鹉,有会唱歌的画眉,有会戏水的鸳鸯,有会打架的鹌鹑……还驯养了常人难以驯化的白鹇。”
玉真听得如了神。
小翠回来了。
玉真说:“天色已晚,改日再聚。”
李白说:“今天我认识你,很高兴。这只鹦鹉我一直带在身边,看你喜欢,就赠送给你吧,留个纪念。有缘再会。”
玉真也不拒绝,抱拳,说:“那就多谢了,告辞。”
下了楼,玉真吩咐小翠:“跟着他,悄悄打听他住哪家客栈,哪个房间?”
小翠问:“干嘛?公主真的动了春心啦。我还是觉得王大人对公主一往情深,我看好他。”
“少废话,快去。”
小翠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