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剪了豆芽菜,送到了村口驴车上。
回来的路上,秦九月想着:
这房子原本是杨阿大的家,秦九月还记得当初过来收拾房子的时候杨阿大的家里有一个铡刀,虽然锈迹斑斑的。
要是秦九月没有记错——
杨阿大家里所有的东西好像都堆放在了小堂屋,秦九月二话不说直接奔进去,在一堆堆的杂物中终于找到了小铡刀。
闸刀很重。
只有底盘稳住了,切东西的时候才可以快速迅捷。所以底盘直接用了铁块儿,铁块中间还镶了两块石头,只有和铡刀片连接的地方是用了木把手。
幸好秦九月的力气比平常的姑娘要大,可即便如此,搬出来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
把铡刀放在院子正中间。
先用水冲洗了一遍,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拿过磨刀石,一点一点的磨着铡刀刀刃。
不一会儿。
江麦芽也醒了,出来院子,“嫂子,你磨铡刀做什么?”
秦九月哼哧哼哧的干着活,头也不抬的说道,“铡棉花。”
江麦芽:“???”
她活了快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铡刀铡棉花的。
不过似乎嫂子做什么都有她自己的打算和想法。
江麦芽看了一会儿。
秦九月停下动作,“对了,正好我俩一起去场地,把江谨言和江清旷父子两个人接回来。”
江麦芽哎了一声。
两人并肩出去了。
——
饭后
秦九月拉着江谨言一起把闸刀抬到了院子里的一块平石上,和地面隔开一定的距离。
然后在一边地上放了个小筐。
秦九月告诉江谨言该怎么做,然后她在一边向外推着棉花,江谨言一下一下的切着棉花,将棉花切成了碎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