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惊堂木落下。
所有人被吓了一跳。
整个公堂上鸦雀无声。
县太爷说道,“有情仵作。”
官差立刻将仵作从后面带了进来。
“赐座。”
“多谢大人。”
官差搬来了椅子,仵作坐下来,一只手轻轻的捋着山羊胡。
县太爷说道,“刘仵作,死者的母亲声称她没有动过现场,那么有请你从你的角度来说一说死者母亲的话究竟是可信还是不可信?”
老仵作笑了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大人,刚才我在堂后面也听到了,江谨言说离开的时候死者衣衫不整,江招娣的父亲说死者并没衣衫不整,死者的母亲赞同江招娣父亲的话,但是——”
仵作的目光落在几个人身上,“根据我对死者尸体查验,发现死者的致命伤口是用剪子捅的,而捅的位置在脐下左右,死者的手中有大量的血迹,也就是说,死者曾经用手触摸过伤口。
当时我查验的时候,死者的裤子是穿的好好的,裤子外面也没有任何的血迹,也就是说并没有衣衫不整,但是这就带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当死者裤子好好的时候,想要不穿破死者的裤子,给死者造成那样的伤口,只能是将手伸进去,捅向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