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就去堂屋里炕上坐着嗑瓜子儿了。
秦九月和萧山紧张的守在南屋外面。
江北烧好了水。
秦九月就一盆一盆地往里端。
端进去的是清水。
端出来的是血水。
萧山看着那一盆盆的血水,脸都白了,“怎么这么多血?”
秦九月解释说,“看着吓人,其实稳婆洗洗手就这样了,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虽然这样说,可九月心里也是惴惴的。
这也是两辈子以来头一回遇到生孩子的事。
萧山急得在原地转圈儿。
秦九月晕的不行。
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麦芽撕心裂肺的叫声。
萧山的心都绷紧了。
早知道生孩子这么难过,还要什么孩子呀?
萧山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怎么还没生?”
里面的稳婆似乎听到了,大声回了一句,“你着急啥呀?有的得闹腾上两天两夜才生呢。”
闻言。
萧山的一张脸,瞬间退却了血色,白的吓人,也不转圈了,双腿僵硬的根本迈不动步。
秦九月看了萧山一眼,也没劝说。
这会儿,萧山估计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一直到后半夜。
初冬的天,迎来了杏花村的第一场雪。
漫天飞舞的,嚣张的雪花,肆意的飘散,将小小的村庄笼盖。
天气骤然就变冷了。
秦九月回到房间,披了一件袄子,又返回来。
一整夜过去,初雪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