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考试在即还有闲工夫管这管那的,按理说,应该也是对自己所学很有信心啊。不然,哪有管闲事儿的工夫?还不得抓紧一切读书的时间?毕竟,老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赵大河意味深长的说。
乍一听,像是夸人的。
仔细一品,嘲讽意味极浓。
陈鹤深吸一口气,“赵公子这是不想好好谈了?”
“想,当然想,可陈公子这不也没告诉我,我娘到底落了什么把柄在你手里?”赵大河问。
“令尊可还健在?”陈鹤问赵大河。
他爹?
虽然之前他以为不在了,可那一回见到,他心里就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他爹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陈鹤问此话是何意,但赵大河还是回了一句,“废话。”
没有明说,但是听在陈鹤耳朵里的意思就是赵大河的爹还活着。
陈鹤笑的意味深长,“令尊就这么放心令堂?毕竟,令堂风韵犹存。”
赵大河沉下脸,“陈鹤,你什么意思?”
要说先前陈鹤说的话,赵大河有那么点好奇,可陈鹤现在说的话,那就是红果果的羞辱了。
败坏他娘的名声。
看着赵大河愤怒的模样,陈鹤很满意。
“你爹肯定挺窝囊的吧。”陈鹤继续激怒赵大河,“不然,你娘又怎么会这么不安分?”
赵大河拽着陈鹤的衣领,“有种你再说一遍。”
“打啊,你打了,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就揭过去,到时候,大家一块儿去衙门,多好。”陈鹤笑的意味深长。
赵大河的手慢慢松开,是了,考试在即,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陈鹤整了整衣领,“其实,以赵兄的聪明,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赵大河没吭声,他确实不知道这陈鹤在说什么。
“也是,事关自己的前程,有些事儿,换成是我,肯定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鹤继续说。
赵大河依旧铁青着脸。
“将来,你我步入官场,或许七品县令算不得什么。可现在,你我皆是刚踏上科考之路的小学子,七品县令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大的助力了。”陈鹤语气里透着激动。
赵大河有些明白了,陈鹤这是误会了自己娘跟县太爷之间有什么关系。
当初,他也误会过。
可那是因为有任子安的存在,他才误会了。
可陈鹤呢?他因为什么误会的?
毕竟,他们入住到现在,勉强算是一天一夜。
以前他们跟陈鹤不认识,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家跟县太爷有点儿关系?
“这是好事儿啊!赵兄!”陈鹤站起来,“跟着县太爷,再怎么说,也别跟着你爹有前途吧?”
“你放心,既然我来找赵兄了,这件事儿,我肯定不会宣扬出去的。”陈鹤拍着胸脯保证,“当然,这需要令堂跟赵兄的配合了。还是那句话,将来赵兄在官场上肯定需要有人相互扶持的。在下不才,愿意跟赵兄守望相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