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当双十一的拉人点赞变成拉人助力之后，安安又开始疯狂，她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嗷嗷乱吼。
“谁买过纸巾啊！”
“谁买过鞋子！”
“常谦哥买过纸尿裤和奶粉吗？”
沈常谦一脸无欲无求：“安安，我婚还没结。”
林木楠经过，听到这番话，特别诧异：“常谦哥，你一个月前在谈婚论嫁，现在怎么还在谈婚论嫁？”
沈秘书叹了口气：“双十一害人不浅，我女朋友现在满嘴都是红包，抢购，没有结婚。”
林木楠很纳闷，他走到安安的办公桌前，四处搜寻小零食。
安安没空理他，她正在微信群里疯狂交换：“娘的！今天居然要拉30件裙子！！！搞批发吗？”
林木楠弯腰从抽屉里找出紫薯干：“安安，别玩了，淘宝害人。”
“不行啊林总！！”安安道，“本来就穷了，还不努力！”
接着她一下站起来，死马当活马医地开口：“林总，你会不会在淘宝买过裙子？”
沈常谦伸长脖子：“…你说呢，安安…”
安安垂头丧气坐下来，接着又道：“那给我点点淘气值吧，淘气值也好的！”
安安把链接发给林总。
林木楠随手一点，晃晃手机：“点好了。”
安安打开页面一瞧，惊呆了：“……林总……”
林木楠：“？”
她抬起头，眼里全是震惊：“你居然买过三条裙子…”
林木楠：“……………”
安安自言自语：“不对啊，你买裙子做什么？”
林木楠：“……………”
林总攥紧小零食：“我先走了。”
林总同手同脚，十分紧张地走回了办公室。
二
林木楠在办公室里捂着脸唉声叹气。他忘了，他以前双十一在淘宝上买过裙子！！！
那种裙子！！！
太羞耻了！！
现在安安都知道了，沈常谦也知道了！
林总羞耻到想钻到桌子底下。
他捧着脸在办公室里龇牙咧嘴，心跳快到连零食都吃不下。
三
由于过分羞耻，林木楠一下午都没怎么看文件，他甚至觉得沈常谦看自己的眼光都很不对。
事实上沈秘书这个直男脑压根就没懂林总怎么了…他整个下午忧心忡忡：“林总，身子不舒服？”
林木楠刷拉一下挺直脊背，十分敏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