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他,病人的面没有见着,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怎么配药?
等明天编个什么理由,去赵府一趟就知道了。
心里正寻思着,就听见门外有人哭:“顾大夫,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
药童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拿着扫帚就往外赶人:“像你们这样哭的,我见过几千个了,下次来早一点,今儿收工了!”
顾寒苏摇摇头,起身正要去后厨找点什么吃的垫垫肚子。
就又听门外不依不饶的苦求着:“神医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家小姐才十六岁啊!”
药童烦不胜烦:“行了行了,哪个来求助的病人不想活,你明天早点来排队,今天太晚了我们师父不出诊了!”
那哭声就更加惨烈了,一老一小,扯开了嗓子坐在医馆门外嗷嗷大哭。
顾寒苏吃了两口清汤面,再也忍不住,撩开窗帘吩咐道:“阿当阿归,你们两个跟她们过去瞧瞧,晚点回来让厨房给你们加餐。”
“是。”叫做阿当阿归的两名弟子领了命,就去提医箱。
哪料门外痛哭的声音更大了:“呜呜呜我们就要顾神医,小姐的病除了顾神医谁也治不好……”
两人一边抹眼泪,还一边将医馆的木门拍得震天响:
“哐哐哐——”
“我们就要顾神医!”
“哐哐哐——”
“只有顾神医才能救小姐!”
“哐哐哐——”
“除了顾神医我们谁也不认识!”
“哐哐哐!”
“行了行了!”顾寒苏再也没办法好好吃面,只好推开门出来:“你们是哪个府上的,我备车!备车!”
“回神医的话,我们是赵丞相府上的!”
“啊?”顾寒苏立即石化在原地,“赵丞相?”
“就是集贤坊的赵丞相府啊!”
“就是朝堂上那个赵丞相啊!”
那阿归和阿当正好备了车马过来,听见这话,就双双冲师父解释了一句。
“大魏还有两个赵丞相不成。”顾寒苏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这没规矩的徒儿,跳上了马车。
顾寒苏带齐了所有治疗女人宫寒痛经的药物。
却在看到赵昔微的时候傻了眼。
就算是那毒药落下的病根,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