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局名叫沈严冰,临水市朝阳区分局头儿。
跟王根生打过好几回交道,上一次华天山掳走了刘艳,压制刘龙的事件,也是因为王根生而完美收官。
沈严冰因此还得到了嘉奖,心里对王根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之情。
沈严冰看了文峰年,脸色极差:“文董事长,我看这其中肯定会有什么误会,要不再等一等?”
“还等什么,小屋里呆的不是你爹,你当然不着急呀!”夜色下不知道谁吵吵了一句,好似雷鸣一般。
文家的那些人,顿时也淡定不起来,一个个嚷嚷着要冲进小屋,将王根生揪出来。
之前被王根生揍的那两名男子,表现尤为强烈:“大家不要等了,这家伙不仅仅是路怒症,还是神经病。”
“就应该将他抓住,绳之以法。”
“不能再等了,文老爷子已经归西,岂能再受他人侮辱?”
声声讨伐,划破黑夜,显得仅为清晰,鼓动人心。
文秀始终没有做声,见事态已然扩大,走到了文峰年的面前:“爸,你说句话吧,这家伙实在可恶。”
文峰年只是碍于沈严冰的面子,嘴唇微微颤抖:“老沈,你我非止一日两日的交情,你这点面子也不给我吗?”
“文董事长,这不是面子的事情,我倒是觉得,一旦轻举妄动,反而会影响到老爷子的性命。”沈严冰打着哈哈。
“沈叔叔,你是什么意思?”文秀火了。
“秀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爷爷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岂能不担心你爷爷,可是你知道吗,
王根生本身就是一个医生,这一会肯定是在跟你爷爷治病。”沈严冰拿出了长辈的身份,搪塞着文秀。
“不可能,老爷子不可能被治好,王根生这是在逆天而行,不把科学当一回事。”文家的私人医生气呼呼应了一句。
“我父亲已经快八十了,即使死了,也是被老天接走的,自然容不得他人的侮辱,来人,去把王根生揪出来。”
文峰年没有了犹豫,直接发话,让人撞开木门冲进去,将王根生揪出来,带老爷子回家重葬。
文峰年是文昌实业集团董事长,身份显赫,说话极有力度,自然是一言九鼎。
十几个人文家下人,不顾沈严冰的阻止,已经拿了家伙,冲向了小屋。
之前被王根生挟持的那名司机,却是在添油加醋:“大家注意一点,王根生手里有枪,小心被伤到。”
文峰年听了,越发火起,冷声对沈严冰说道:“老沈,你听听,这不是普通的路怒症,是丧心病狂的劫匪。”
华夏国,不允许普通老百姓持有枪支弹药,王根生手里有枪,沈严冰有责任对王根生进行缉捕。
沈严冰面色一沉:“文董事长,既然这样,你让你的人赶紧退下,以免再次将事态扩大了,反而是得不偿失。”
文峰年此刻在正在气头上,却是不依不饶:“我还不信了,王根生敢用枪伤人。”
小屋外,熙熙攘攘。
小屋里面,王根生仍然还在跟老头治疗,一丝不苟。
治病如解题一样,只要找对了路子,对症治疗,自然会有所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