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姜初阳看在了眼里,急在了心上,正要将挖煤的一些内幕,还有安全隐患当着在场的所有人说出来,姜得柱却是开口了。
他道:“谁说不去洋南省挖煤就会饿死啊!初阳之前跟我们说了,他大姐、二姐所在的鼎鑫纺纱厂大量招临时工,等她们回来,我就跟国庆去鼎鑫纺纱厂打零工,我就不信了,只要肯吃苦会饿死去。”
“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赵国庆伸手抹了一下手臂上的泥水:“到时候家里面农忙,我还可以回来帮忙呢!要是去了洋南省这样远的地方,家里面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能照顾的到吗?”
说完这话。
赵国庆就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可是受委屈的表现,让他的父母那是呆住了。
姜得柱的父母见状,心里面也是很不好受,他们在相互对望了一眼后,就表态了:“你们两个愣头青,既然初阳为你们找到了吃饭赚钱的地方,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啊?”
“不错,早说了,我们至于追着你们打骂吗?”
很显然,他们对于姜初阳的话还是无条件相信的。
毕竟都是亲戚,不可能在这样关键的事情上坑人。
“问题是你们给了我们解释的机会了吗?”赵国庆哭的更大了。
“我……我……”
“哎呀!别哭了行不行。”
姜得柱父母,还有赵国庆的父母那是内疚的不行,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但大钳子却是不乐意了,他黑着脸看向了姜初阳:“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鼎鑫纺纱厂招的那可是有城市户口的城里人,就凭赵国庆、姜得柱这泥腿子的样子,能进去打零工?”
“就是,想的倒是挺美。”一个矮个手下跟着吐槽了一句。
“哼!他一个毛没长齐的高中生懂什么,要是工作有这样好找,那大漠村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在家里面闲着了。”这是王福才的声音,带着三分讥笑,还有七分瞧不起。
姜初阳听到这话那可是火大,一时间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王福才,你这人长得挺白心倒是黑的很呐!是不是姜得柱跟赵国庆去了洋南省挖煤,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你会不会说话?”
王福才瞪大了眼睛。
很显然,被姜初阳给激怒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在大漠村年轻人还没有谁敢跟他这样说话。
“我不会说话,那我问你,人家的家事,你干嘛在一旁冷嘲热讽?这跟你他吗的有关系吗?”姜初阳卷起了衣袖,厉声质问道。
要是没有关系,聪明人的那是肯定会躲的远远的。
但要是有关系,那不好意思,骂你是轻的,打你那都是活该。
“你!!!”王福才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刚想挥拳动手,刷的一下,姜得柱跟赵国庆就从水渠中跳出来了。
“王福才,你今天要是敢动初阳一根手指,我就弄死你信不信?”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们没吃你家一粒大米,凭什么在一旁指手画脚?”
“好!很好!”王福才看着牛高马大的姜得柱,还有满腔怒火的赵国庆,在咬了咬牙后,只得认怂的牵着胖儿子离开了。
不离开不行,毕竟他今天理亏。
要是在待下去,只怕会被姜初阳、赵国庆、姜得柱给胖揍一顿。
他们三个不知道的是,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一个个连发起了弹幕,有的还打赏了。
“骂的好,像王福才这样的人,就应该直接让他滚!”
“什么人嘛!看热闹看成这样,全天下只怕也只有王福才一个了。”
“哈哈……赵国庆跟姜得柱好样的,就这样往死里怼他,在嚣张揍丫的!”
“真他娘的解气,打赏一百不成敬意,只希望初阳有时间好好修理王福才那个胖儿子!”
“我也是这样想的,敢欺负我家的小糯米,真是不想活了!”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