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都要脑震荡了。
反应过来之后,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还不忘往宫勋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说中就说中了火什么啊……我也不会嫌弃你,哎哟要是给我拍出脑震荡了你可得负责带我去看郎中了啊!”
“得了吧看什么郎中看郎中看看看……”宫勋这一气极,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他手往后一挥,像是很无奈也很不耐烦似的转头看向别处,试图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沉沉呼出一口气来。
等他心情确定好的差不多,不会再因为谢心染什么出人意料的话而气的半死,再转过头去试图讲道理。
而宫勋讲道理的方法,其实也不过是他指着自己,义正言辞的对谢心染低声吼道:“说了多少次了……老子是直男!正儿八经的直男!我喜欢女人!”
“好吧好吧,是我误会了。”谢心染都怕宫勋现在的状态,如果自己再继续跟他争论他会气的把马车顶掀开,所以为了平复这么一个炸弹性男人的情绪,她也只好说自己想错了,伸出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消消气。
其实谢心染真的明不明白宫勋的取向,谁知道呢?
只是宫勋因为刚才那一折,也明白谢心染其实还是抱有一定的怀疑态度的,不过他已经疲倦了,算了,懒得去解释了。
“直男间的友谊,你们不懂。”
好吧,我们的确不懂。
谢心染是不敢再说这一茬的了,怕宫勋再炸起来,她一路上都乖巧如鹌鹑。
有了马车代步,两人回去的速度就快多了,等马车到了村口的时候,谢心染赶紧撩起帘子来对前面那个车夫说道:“谢谢大哥,就停在这里就可以了,村子里路都窄的很,不方便马车进去。”
车夫点了点头,一拉缰绳迫使马停了下来,照例还是宫勋先下车,然后伸出一只手来便于谢心染下来,毕竟一个姑娘家,跳上跳下的看起来也不太好。
一出了车厢,迎面吹来的便是带些温热意头的夜风,谢心染顿时感觉心情变好了许多,脑子也清明了。
天知道她刚才都要被车厢里面的低气压憋死了,如果再不下车,她觉得自己会随时被宫勋掐死。
两人回了家,宫勋没回房而是跟去了谢心染母女几人的屋子,其实自打她们搬过来以后就是这样的,谢心怜和谢何氏负责开火做饭,偶尔若是实在不方便,谢心染和宫勋就会时不时的带几人去外面的摊子或者小馆儿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