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苏苏一直在纠结,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没太注意骆白。
但在刚刚象征性亲吻时,她注意到骆白的情绪不对,似乎不高兴。
她一惊,难道她刚刚的心理活动已经被他看穿?
苏苏摸着下巴,一边拿出包里的护肤品做护理,一边纠结。
他不会生气吧?
他会不会难过啊?
他好敏感……
哎,好烦啊,怎么办?
苏苏手足无措起来,她没有小弟弟谈过啊!说来告诉她怎么办?
苏苏急得抓耳挠腮,在洗手间门口徘徊来徘徊去,想要跟骆白解释,但两个人都没有说破,这事儿怎么解释?
自己着急忙慌的坦白,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万一没什么误会,最后都搞得有误会了。
心中的两个小恶魔battle一番,苏苏还是决定算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吧。
骆白在洗澡时也在纠结,他仰起头让水在身上不停喷洒,却莫名想哭。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苏苏在一起,她对自己也很好,很照顾,什么都一个人默默抗下,但骆白就是很害怕。
就好像一个人独自走在树木茂密的原始森林,漆黑的夜里提着一盏孤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灯火熄灭,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未知吞噬。
骆白在责怪自己的不应该,他知道一定程度上说,自己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缺爱又患得患失的人。
他也很相像正常家庭长大的孩子一样,不敏感,糊里糊涂的傻开心。
但是他做不到,失去的恐惧时时刻刻都包裹着他。
骆白觉得很无助,他但一切苦楚都只能放在心里。
他强迫自己表现的情绪稳定而强大,不要让苏苏看出来。
但苏苏就算性格不敏感,但在职场混迹这么多年,还是可以感觉到骆白的情感变化。
两个人就跟在猜灯谜一样,都是难题,却又都不告诉对方谜底。
骆白出去时,苏苏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戒指,不停地摩挲。
听见骆白的声音,她抬起头:“洗完了?戒指很好看,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骆白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两人各怀心事,却都不想破坏美好夜晚应有的美妙气氛,都在委屈求全。
苏苏显得有点儿客气:“要不吃蛋糕吧。”
骆白凑过去,顺手将顶灯关掉,只留下一圈暖黄色的暧昧灯带,扶着头搂着苏苏的腰,柔柔地说:“还是先吃你吧。”
苏苏心头一惊,之前的烦恼顿时抛之脑后,将头往后挪,望着骆白:“你怎么回事?今天这么主动。”
“哎呀,你一说……”骆白又是脸红,尴尬又羞赧,不敢看她,语气中夹杂着愠怒,“你不要说出来啊……”
苏苏讨饶地点点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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