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拳头,指甲生生的被掰断了。
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燕洲,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我会跟你鱼死网破吗?”
阴沉的语调,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威胁,燕洲却笑了。
就好像是看到张牙舞爪的猫,再凶,其实也没有她自己以为的那么大的杀伤力。
燕洲俯下身,极富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朝邹知意袭去,他缓缓启唇,凉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燕太太,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没有绝对的实力,你再多的不情愿都只能收起来,不然就要吃苦头的。”
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动作暧昧而亲密,邹知意抗拒的别过头,挡住了他的手。
燕洲不怎么在意,甚至低低的笑了两声,“我想燕太太应该是个聪明人,不会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想要自找苦吃的对不对?”
语气是带着点诱哄的语气,略带沙哑,听上去特别撩人。
邹知意的名声虽然差,但是大多都是她那个好爸爸后娶回来的小情放出来的消息,大多都不是真的。
外界传闻中那个放浪形骸的邹大小姐,实际上却是真的纯情。
邹知意从来没跟异性这么接触过,更不知道一个男人能这么蛊惑人心,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在看到他不经意间露出的性感的时候,会脸红。
苏了她满满一耳朵的声音,让她耳垂都红的发烫,邹知意用力咬唇,暗骂自己没出息。
却还是不跟他对视,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明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怼回去反驳燕洲的歪道理,但是他刚才捏着她耳垂的力道好像还在耳边残留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邹知意通红到几乎快要滴血的耳垂让燕洲的笑意渐深,他伸手又去捏了下她的耳垂,才直起身继续去收拾她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