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宿也就算了,你现在怀着孕,竟然还来酒吧这种地方?还喝酒?”
手腕被燕洲攥的生疼,邹知意不由得皱了眉头,“以前我就听说过你邹大小姐的荒唐,那个时候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回事也就算了,现在怀了孕,有个孩子,还敢这么乱来?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母亲!”
这话燕洲说的很重,邹知意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在燕洲的视线当中逐渐消失,最后变成了面无表情。
“我不配当一个妈妈?”
她重复了一遍燕洲的话,看向燕洲的眼神冷的要命。
“燕洲你还真有脸说这话。”
站起来,对上燕洲的眼睛,邹知意开口:“一个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是已婚人士,永远在陆朝暮开口的时候毫不理智的选择抛妻弃子,连做一个在及格线上的丈夫都做不到的人,难道就适合当一个爸爸?”
“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自信?”
“难不成是你多次照顾你那位心上人的孩子的经验告诉你的吗?”
见燕洲的脸色越来越黑,邹知意最后以一句评价作为结尾,“燕洲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
拎起座位上的大衣外套,邹知意直接用力顶了下堵了她的路的燕洲的肩膀离开。
燕洲猝不及防就被撞了一下,险些没站稳。
邹知意是故意的,燕洲的肩膀被撞的生疼。
看着邹知意的背影,他缓缓眯起了眸,汹涌情绪掩藏在眼睛之下,如同是夜里暗潮涌动的海,一阵狂风袭过。
两人一路无话,等回到了家里,邹知意跟管家说了两句话,安抚住管家的情绪,就直接上楼了,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燕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