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伤疤是一个屈辱的证明。
证明她的婚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在那一刀擦过了脖子,而那个人站在旁边始终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就彻底醒悟了。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出。
她擦了擦眼泪,勉强地笑了笑,跟他说:“三哥,我准备跟他离婚了,等一会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就去办理离婚证。”
燕洲眉头皱紧,“需要人陪你一起去吗?”
陆朝暮摇摇头说:“不用,我已经跟我哥他们说了,他们陪我一块去。”
“嗯,那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好。”
陆朝暮朝邹知意刚坐的地方看了眼,“对了三哥,还没问你,你来这做什么?”
“燕太太有点事情,她一个人可能处理不来,所以来陪着她。”
陆朝暮眼神更暗淡了些,“三哥对知意可真好……”
一声叹息轻飘飘的落下,她尝到了满嘴的苦涩。
燕洲不善于在这种话题上多说些什么,便只好一语不发。
两人一时沉默,一个男人走过来,恭敬的喊了一声“陆小姐”,陆朝暮点点头,跟燕洲笑了笑,“那你先忙吧,我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也应该结束了,就先回去了。”
“嗯。”
……
刘木的事情,没来之前邹知意没想到会这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