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用手小心的轻触洞壁,是黏呼呼的,再一看手指好像有黑色的黏稠物,放到鼻子下闻了下一股甜腥味,花宝儿又碰了碰另一面也有,也不知是什么,像血又好像不是血,当他还在观察时,他发现洞壁开始大量冒这种液体,就像整个洞壁都在出汗,不过出的是黑色黏稠物。
花宝儿也不观察了,又开始向走,只是洞壁跟被感染了除了洞顶依旧,其它他走到哪哪里的洞壁都在冒这东西,又走约小半个时辰前面又出现一道同样的石门,只不过上面是一枝怒放的槐花,门扣同样是柳叶形。
花宝儿这次没再问有人吗,他直接伸手轻推石门,这次倒没什么吸引力,厚重的石门轻轻一推开了,花宝儿小心的走了进去,石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了,发出了一声轻响,他再用手推里面是刻着一枝含苞待放的槐花的石门,同样推不开了。
他只能开始打量四周,门里面比外面要宽了许多,能够两个人并排走的,其它的倒没什么变化,不过洞壁不淌那黑色黏稠物了,花宝儿松了口气,那东西他看着就难受,又黏又腥的。
再向里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又出现了一道石门,不过这次和前两扇相比薄了很多,都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山洞,门上同样是槐花,不过是一朵巨大的槐花,占了整个门,门环同样是柳叶形,还没等花宝儿伸手去推门。
门从里面开了,一个缠缠绵绵的女声在花宝儿的耳边响起,就像情人间的低语,说不出的娇,说不出的嗲:“好人儿,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