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宝儿晕乎乎中觉得听到了一个温柔的低声叹息:“我已经多久没闻到人味了,还是男人味。”花宝儿被惊的头立马清醒了很多,这时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呢,这气味闻起来就可口。”
这次花宝儿发现这声音是一米多大的花发出来的,要说人呐是很能适应环境的东西,花宝儿现在就已经对出现什么奇怪诡异恐惧的的东西免疫了,除了开始有点吃惊,现在的他的从容的走到发出声音的花朵面前问:“是你在说话吗?刚才还有谁在说话?”
花朵摇晃了一下粉红的花瓣才回答他道:“咦?你竟然能听到我们说话?这太奇怪了,已经多少年没人能听到我们说话了。”没等花宝儿说话,花朵又接着道:“第一个说话的是忘忧木,就是你轻薄的那棵树,而我是欢草,刚才就是我救了你,你可以以身相许啦,我不介意的。”
花宝儿听了满头的黑线: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轻薄那棵树了?还有他什么时候被救过?去它的以身相许,他这是算是被一棵植株调戏了吗?
花宝儿没好气的对着欢草说:“不好意思啊,可是我介意。”欢草娇滴滴的;“哦”了一声,这时忘忧木温柔的说:“那个欢草是在和你说笑呢,我们多情林已经太久没有人来了。”
花宝儿看了看忘忧木的巨大花朵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为什么会那么快就萎败了?”忘忧木摇了下巨大的鲜红的花瓣才说:“这该谢谢你啊,这多情林里的花草树木只有和人有肌肤相亲才能进行繁衍,要不只能这么孤独的长着,你碰触了我们两个的身体,所以我们才能萎败开花,才能结果繁衍下一代。
花宝儿听了它的话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不过也算解了心中的谜团了,于是他又问忘忧木:”那个你知道多情林里面有凶险吗?”这时欢草抢先回答他:“我知道,我知道。”
等花宝儿的头转向它时,接下来的一句“那个我不知道什么算凶险。”叫花宝儿哭笑不得。
就在花宝儿考虑揪掉欢草的花瓣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时,忘忧木好像知道他所想样温柔的说:“你别怪欢草,我们虽然世代都在这多情林中,可是却无法走动,所以知道的有限,不过你尽然走进了多情林便是有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