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花宝儿忍不住问夏侯鸣:“有没有将兽潮预测错了的,比如说将大犯弄成了小犯?”夏侯鸣好笑的看着花宝儿说:“宝儿,你想太多了,在我的所知中是没有错过的,要知道大犯和小犯是差的太多太多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大犯我爹来了都不敢说全身而退,我基本上就是白给了。”
花宝儿听了他的话心中的不安不光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的不安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夏侯鸣说出自己的不安,要知道他还不想死,也不希望夏侯鸣死,当然其他的人无冤无仇的,能不死当然也是好的。
于是他正色的对夏侯鸣说:“那个我想跟你说啊,我自从进了这通州城就觉得不对劲,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浓,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才好。”,其实花宝儿没说的是:好像自从他拥有了修为开始他好像拥有了能预知吉凶的感觉,但是他一直没说,他觉得这应该成为自己的底牌之一,夏侯鸣见他说的认真,再加上他知道花宝儿这个人有时候看着胡闹些,可是没有一定把握的事是从不乱说的。
夏侯鸣又仔细问了花宝儿的感觉,沉思了一会儿,要知道虽然兽潮至今没有弄错过的,可是万一,夏侯鸣打了个冷颤,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大兽潮,可是长辈和书籍上都曾仔细描绘过那惨烈的景象,血流成河,死无完尸,那可就太糟糕了。
夏侯鸣一拍巴掌,取出了一个带把的铜镜,然后手指发出了一道光指向镜面,镜子开始悬在面前,镜面立刻亮了起来,并出现了画面,只见他爹大长老的头像出现在镜面中,接着大长老那严肃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你个臭小子又给我惹什么祸了,说吧。”
夏侯鸣看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花宝儿有点觉得面子被老爹给扫了,于是不服气的说:“爹啊,您老人家怎么能这么说您玉树兰姿的儿子呢?”大长老听了夏侯鸣的话没好气的说:“行了别和我在这胡说了,有什么事快说,你爹我忙着呢!”话虽然不好听,但浓浓的爱子之情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