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开始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四周的雪地也开始躁动起来,四周空气骤然下降,天空中的太阳透过薄薄的云层,发出淡蓝色的光来。
粗黑大汉一声惨叫,只见其周身开始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寒蚣来,顺着其身体往他手中的鹰嘴公鸡爬去。
有几个大胆的年轻江湖后辈,大着胆凑上去,一看清是寒蚣,兴奋的叫了几声,拿出手中的瓶子作势要装。
“太年轻啊……”张天行幽幽的叹了口气。
寒蚣“嗖”的一下,根本来不及让那几个年轻大胆的江湖后辈去反应,就被重重的蛰了一下,随后就滚在地上“嗷嗷”大叫起来。
而那粗黑大汉,手中的鸡被瞬间啃噬殆尽,粗黑大汉也翻坐在地上人事不醒。
那些寒蚣再啃噬尽完鹰嘴公鸡后竟然消失不见。
上了山的武林人士,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既然他有法子,那老子就打的他教大家法子。”一个身后背着雪花槟铁大棍的壮实少年“咣”立在眼前,狠呆呆的看着张天行。
“你这么傲然,那你就出手吧,我会尽量手下留情的。”张天行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但听到别人二中就很刺耳,让人控制不住的冲动。
那少年,抡起棍子舞的棍花倒飞,空中出现了数个大小不一的风车般急速乱转的棍圈来。
只见那少年直直的朝着张天行劈了下来。
所有人都呆立。
仿佛在看一件绝不可能发生的事般,张天行只用两根指头就夹住了那少年抡下来的万斤力道。
少年试着抽回,却再也动不了了。
“你败了,少年。”张天行淡淡的道。
少年面若死灰,叹了口气,径直走到了崖边硕大的巨石边,运用起内力写到:“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随后刻录下自己平生最得意的一记招式,“劈天棍”。
张天行看着少年写的“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充满了一股凛然的霸气,不禁有些感慨,看着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北海杨于淳。”
“我记住你了。”随后丢给他一条开剥好的寒蚣。
杨于淳捡起地上的棍子,深深的给张天行鞠了一个躬。
旁边的江湖人士自问不会云淡风轻的接下陈于淳那记劈天棍来,一时变得默然。
有些和之前中毒之人熟识的说道:“张大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半个时辰之后这些中毒之人恐怕神仙也难救了,还请你救救他们……”
张天行冷冷笑了一下,随即道:“我无法阻止你们做什么,你们在这里随意就好,至于自己要做的事就要考虑好后果,后果是不是你们所能承担的起的,一定得用脑子想清楚。”
什么叫风范,大概这就叫风范,张天行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江湖豪客,毫不客气的说道,那些江湖豪客自然是唯唯诺诺。
“救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内力尽去,永不用功。”
“啊”江湖豪客们都呆立,这是什么办法,一个江湖豪客一旦没有了内力,没有了武功,那不就是个废人,之前的那些仇家也不会让这一个废人在这世上多活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