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行皱着眉,骑着鹤在空中静止下来,显然胯下的白鹤忍受不了这大量的有毒气体,就连张天行也有种昏昏欲坠的感觉。
摆脱了张天行的丑陋男子,方向一改,朝着南山遁去,但所过之处,与之擦肩而过的飞禽无不坠落砸向地面。
这一切,丑陋男子觉得很平常。
不知过了多久,张延年苏醒过来,一个丑陋不堪的男子坐在自己身侧,疯狂的啃食着半身不熟的烤过的野物,不时的还“哼唧唧”两声,样子就如一头贪婪的猪仔吞食。
张延年浑身麻痹,动也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装睡,心中默默练起张天行教给他的那古怪八式。
那丑陋男子,吃饱之后,便两只手犹如铁铲般,在地上挖了很大的地穴来,找来干燥舒适的草来,带着张延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那丑陋男子踹了张延年一脚:“小子,俺知道你醒了,再给俺装死,信不信俺弄死你!”
张延年不动弹。
“噗”
丑陋男子屁股对着张延年,响了一下。
张延年顿时恶心难忍,本来几天未吃的他更是难受,那种恶心之感让他一下翻坐起身,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起来。
“俺就说嘛,叫你小子别装,昏过去的人对我的绝招是免疫,棵是神智清醒之人怎么能忍受的了我的绝招。”
张延年醒来时一片冰凉,自己浑身舒坦,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粗鄙大汉正看着自己,而自己也赤身裸体的在河中。
张延年惊叫一声:“你干什么!”
“小孩子家家的,大家都是爷们,俺见你晕过去了,给你丢河里清醒清醒!”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和你在一起,你放屁就放屁,为什么屁股对着我的脸放,你有病啊!”张延年很狂躁,没有考虑自己的处境,已近乎失去理智的张延年想起自己口吐白沫的情景,耻辱感让他浑身的热血往脑袋上涌。
“俺是黄郎,天狱山红影宗坐下的长老,俺其实是一名修真者。”丑陋男子说到自己是修真者,语气中明显夹杂着骄傲的意思。
张延年更加狂躁的怒吼:“我问你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你干嘛对着我放屁!你给老子说重点!”
“要俺说的更明白吗?你师父张天行追杀俺,杀了俺的同伴,我打不过他,他的帐你要来还……”黄郎看着张延年,很认真的神情,他说的很慢,生怕张延年不明白他的意思或者漏听到自己嘴里的任何一个字。
张延年变得平静下来:“哦,我们在南山见过……”
黄郎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我师父的帐要算我头上呢?”张延年不满的问道。
“很简单,我打不过他!”
“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再和你说些什么了。”
“你可以再问啊,俺对你还不止算账这么简单呢?”黄郎见张延年撇过了脑袋,不愿再说话的样子,赶忙对着航延年说道。
“反正都是死,一个理由和十个理由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大了去了!一个理由有可能是一刀致命的死,千种万种理由的死那就得千刀万剐去死……”
黄郎在很认真的向张延年阐述着自己的原则。
张延年瞪了一眼黄郎,眼神中显出不屑。
黄郎像是被捅了一刀般,蹭的一下跳起来,指着张延年大骂:“小子,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敢这么看俺!你那分明是瞧不起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