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朝中之人,都是离这些远远的。朝廷也不敢用深陷其中的人。
王爷及早地醒悟,从里边早点退出来是好事。”
刘长打了个又长又大的哈欠,陈平知道他还困乏着,便告了辞,急急地去宫里找少帝刘弘和吕雉禀报个明白。
可是才将走到宫门口时,就碰到了刘郢客,一见着陈平,他就笑得贱兮兮的,
“相国是刚从淮南王府出来吧?问什么呢?让老夫猜猜,是不是关于云居的那些个香艳刺激的事?”
陈平被窘得满脸通红,可刘郢客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笑嘻嘻地掩口凑到陈平耳朵跟前说道,
“相国不用否认,男人嘛,不好那一口的没几个,大家都懂得的。
云居里的那些个娘们还真的不是盖的,脸面长得不如宫里的,可身上的那股骚劲儿,一百个宫人也比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头。
以前听说老七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狠角儿,经过昨夜,想必不开窍是不可能的。想想吕家那小娘,还得感谢老八呢。”
陈平听到这,像是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刘郢客好几圈。刘郢客这才意识到陈平的严肃不像是装的,这才尴尬地正形起来。
陈平也不含糊,若有所思地看着脚尖,说道,
“淮南王没开窍,可能已经患上严重的恐女症了。”
然后,便丢下刘郢客独自往里走去。
刘郢客却没有放行的打算,他一把攥着陈平的衣袖,一边对他说道,
“事情真的那么严重吗?云居可是齐王刘襄的产业。刘襄是我大汉朝廷的财神爷,一般人是不会动他的。”
空口白牙的,陈平也不确定刘郢客说的是真的还是让刘襄背了口大锅。陈平斜睨了他一眼,还是继续往前走。
刘郢客看陈平这样,计上心来,跟在陈平的背后,说道,
“嗨,我说老陈,年纪一把的人了,别那么小气。那云居最初名义上的老板是刘肥,实际上是高祖皇帝为收集天南海北的消息开的。
你想啊,各地里,掌握着最重要最及时消息的,都是那些手上握着权力和大把银钱之人。后来高祖皇帝大行时,云居就完全落到了刘肥手上,现在又到了刘襄手上。
云居现在,是一代不如一代,大概也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陈平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不过这完全有可能,也说得通。吕雉再被刘邦寄予厚望,毕竟她也只是刘邦的女人。
以刘邦做事的风格,他断然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沾染这些的,哪怕它是他的心血,哪怕它最后消亡。
陈平这才停下了脚步,冷冷地说道,
“证据呢?不用证据的话,谁都会捕风捉影,在心里怎么浮想都不用承担什么后果。”
刘郢客脸上的笑容没了,
“昨夜云居的那些个伎人们对刘长并没有得手。”
陈平转身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昨晩我们皇室几个大长辈拷问了刘襄府上的管事,他交待了云居的联络方式,然后我们知道的。”
陈平再问道,“然后呢?那燕王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