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微微点头，随即又问：“这东西的销量应该还不错吧？毕竟是每个家庭必备的生活用品。”</p>
肖云鹤嘴上说卖的还行，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许正阳能明显感觉他有点心虚。实际的情况想必很是糟糕，否则雷壮也不会把他叫过来同许正阳来交流。</p>
许正阳偷偷瞥了一眼雷壮，发现他的表情也不好看，显然对肖云鹤的态度感到不满。</p>
他估计也没有想到肖云鹤见到许正阳是这样的反应，否则应该也不会叫他过来。</p>
既然人家不想说，许正阳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p>
雷壮这时候却坐不住了，开口道：“我肖兄脸皮薄，有些话他自己不好意思讲，我来替他说吧，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p>
雷壮挺了挺身子，继续道：“实际上肖兄的厂子近两年的生存状态一直都不太好。”</p>
听到雷壮的话，肖云鹤的架子终于端不
╲飞╲╱中╲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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